“温蓝,你看扁了我,不会当家作主?”
沈酥酥听到温蓝这么说,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告诉你,温蓝。我和卜聿凡,现在可不是单纯的工作关系。”
“我帮公司谈成了大生意!雅思集团不能没有我,卜聿凡更不能没有我。”
沈酥酥亮出底牌,她觉得这足以让温蓝闻风丧胆了。
大生意?温蓝在心里嘀咕。
“我可不信,你能谈成什么大生意。”
“沈酥酥你别吹牛了。”
温蓝激将,她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前段时间,因为我和聿凡的关系被人造谣,合作方大老板想撤资。”
“是我,说服了三秋文旅的杜老板!”
“是我,去巴巴地讨好郑总!”
“如果不是我,雅思集团可能过不了这关。你呢,也会失业!”
沈酥酥信口雌黄,得意洋洋。
“沈酥酥。”
温蓝低叹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无语至极。
“哎哟,温蓝,你怕了?刚才你不是还一句一句地和我顶嘴吗?”
温蓝无心辩解。
她心里更在意的是,卜聿凡,不至于愚蠢和浅薄至此吧?
“而且,卜聿凡和我的关系,已经进展到他关心我的家人了呢。”
“你知道吧,软软生病住院,卜聿凡陪着我去看过好几次呢!”
沈酥酥吹嘘着。
难怪呢!又是大生意,又是沈软软。
难怪她沈酥酥一下子就坐上了卜聿凡的椅子。
原来是因为这两个原因!
温蓝压根就不想戳穿她的假话。
“温蓝,还有一件事我要警告你!”
沈酥酥本来已经摇曳着腰肢,转身上楼了。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由头,能把温蓝赶出雅思酒店集团。
“嗯,你要警告我什么,我洗耳恭听。”
温蓝平平静静地。
“关于我和卜聿凡的黄谣,你温蓝难脱干系!”
“那天在医院的事,我妹妹流产的事。”
“你要是再敢多半句嘴,我会让你连开除的补偿都拿不到。”
什么?沈软软居然是流产?
温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酥酥怎么不打自招啊。
见温蓝不吭声,沈酥酥满意离去。
在她的认知里,温蓝肯定会对沈软软流产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开除的补偿,少说也有几万块钱。
有哪个傻女人,会甘愿放弃这笔现金,自爆家庭丑闻呢?
见沈酥酥离开,温蓝慢慢稳住了心绪。
她穿好工作服,着手准备午餐。
温蓝不关心沈酥酥说了什么谎话。
她在意的仅仅是,卜聿凡为什么没喝昨天的甜汤?
可能是忙工作,也可能是不合他的口味,或者是胃不舒服?
也可能是沈酥酥从中作梗?
这都不打紧。
无论沈酥酥怎么出言不逊,她不介意。
卜聿凡和南云上对自己这么有情有义。
她温蓝一定会恪尽职守,好好报答。
就拿今天的午饭来说,温蓝给卜聿凡准备的菜色既清淡又下饭。
有红烧素鸡、倒笃菜尖椒炒笋干、清炒豆芽和她亲手做的白切鸡。
白切鸡所选用的活鸡,还是她之前和摊位老板约好了的。
如果摊位老板能在农村收到好的献鸡。
无论什么价格,她都要。
秘书室的人下楼来取餐。
把丰盛的午餐端到了卜聿凡的桌上。
聿凡看着那碟朴实无华的白切鸡,愣了片刻。
他夹起一块油润的鸡肉,蘸了一下酱油,这味道更是让他心里一惊。
温蓝,她怎么能做出这个?
那是他小时候唯一一次吃过的白切鸡,甚至,分毫不差。
眼看着午休时段就要结束了。
“卜先生,这是我今天为您准备的补身的汤水。”
温蓝在总裁办门口敲门而入。
“补肾的汤水?”
卜聿凡显然是听岔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脸严肃的温蓝。
“你要给我补肾?”
奇了怪了,这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也会和人说笑?
“是补身!”
温蓝在心里翻了超大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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