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公孙楚一夜难眠,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国家,军队陷入危急,不安与焦虑涌上心头,自己绝不能看着将士去送死,这曹章绝非明主,如今进退两难,我们就不该来滩这淌浑水,为今之计如若晋国也不能拉拢,我朝的退路又会在哪里。想着想着,天便亮了。一宿都不曾入睡。
次日清晨,樊清已经成功的来到了晋军的大营,守门的士兵将其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敢私闯我军军营。”
樊清心里泛起低估,这晋朝的军队果然守卫森严,军纪严明,一点都不像曹军那般大意轻敌,说道:“我乃是公孙元帅的手下,受我家元帅的嘱托,有事找林都尉商谈,请你通传一声。”
没过多久,林都尉就走了出来,樊清见状忙拱手行礼说道:“都尉大人。”
林都尉见状说道:“樊大人有礼了,早在之前就听说过,公孙先生身边的樊大人,无需多礼我家国主有请。”
“嗯——”樊清对答一声,便跟随林都尉进了军营。正好如其所愿,樊清也十分惊奇,这国主倒是没有一点架子,一来就可以见到,看来我家先生还是多虑了。
进了大帐,樊清见正中的椅子上坐着的主帅,衣冠楚楚,面若冠玉,一袭白衣,彬彬有礼的气质,六分的文人风骨,四分的武将之风,炯炯有神的丹阳目,亲和之中又带有几分威仪。让人忍不住的要多看几眼。赵羽站在一边,威武之风油然而生,青衣侠士也不过如此。
“樊大人,这就是我晋朝的国主,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林都尉说道。
“小人樊清参见国主,参见……”
樊清并未见过赵羽,对此很是陌生,林都尉看出了他的窘迫,说道:“这是赵侯爷,就是已故将军赵毅之子。”
樊清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呀!我之前就在《晋国志》中看到赵毅老将军的风采,失敬,失敬。”
天佑抬手说道:“无妨,无妨。齐国此次与魏国联手攻晋,本王真是措手不及呀!闻说公孙先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本王很是敬佩其才能,只是还想在提醒公孙先生一点,如今大势已成,我朝兵马已到,不进攻,只是不想在徒添伤亡,如若真要恶战,这受苦的还是百姓呀!攻与不攻还请公孙先生三思。”
樊清:“我家先生这次委派我来就是为了和国主来商谈这件事的,据我所知,曹军今日便打算出发攻城。”
天佑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对呀!这,打战……本王没收到战书呀!大人可是记错了。”
樊清:“国主,你有所不知,这曹章阴险狡猾,不下战书就是为了要打个措手不及,借此来取胜于晋朝。我家主公对此小人行径十分不懈,而且昨天晚上曹家父子还和了酒,公孙先生劝说无用,便连夜派我来商谈。问林都尉之前在游说时的条件是否还有效。”
林都尉说道:“那是自然,句句作数。”
天佑也点点头同意。
樊清继续说:“我家先生观那曹氏父子绝非明主,想必国主也知道,我朝只是想要度过这次天灾,我王爱民如子,出兵也很是无奈,况且殿下之死,晋国也逃不了关系,这桩桩件件,在加上曹氏父子的怂恿所以才出兵,我王丧子之痛日久,将一切的大权都交给了公孙先生,思虑在三还是决定以大局百姓为重,这样说国主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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