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一天内招惹了一只糯叽叽的大熊猫幼崽,还有一条哭唧唧的鲛人。
发生了什么也不说,就只是抱着她哭得惨兮兮。
模样太可怜也太漂亮了,弄得她都不太好意思开口挑战他要和他打一架。
无奈,只能继续充当安慰的角色。
“你眼睛看不见了?”
“是因为这个吗?”
鲛人还是不说,沾了眼泪的眼睫低垂着,地上落了满地的大小珍珠。
大熊猫幼崽蹲在地上乐此不疲地捡,所以没来缠她,因此她只用管鲛人就好。
“至少也要告诉我是不是吧?”
“不、不是……”
他终于开口,声音轻轻的,让人很轻易就能联想到落日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抽噎着,他的眼泪既是珍珠也是武器,哭泣的模样美得很超过。
这种情况……应该没人能忍住不去亲吻他吧?
轻飘飘的吻落在了他眼角,短暂的就像是羽毛刮蹭过。
鲛人立刻停止了哭泣,捂住脸不停眨眼。
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的脸肉眼可见浮上绯红。
“你怎么可以亲我!”
她果然是坏女人,这么轻浮随便!
“不好意思,没忍住。”
南浔很是不走心地道歉,看着他这种像是被非礼了的小媳妇一样的反应,忍住了再亲一口的想法。
她顺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不哭了吧?”
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却让鲛人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居然一直抱着坏女人哭成那样。
更多的红意飘了上来,他推开她,尾巴一动就回到了盐湖里。
长辈们说的根本没用,把视觉封掉,还有听觉、触觉、嗅觉,只要能够感受到坏女人,他就会心动。
他必须远离她。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鲛人以为自己在冷酷地放狠话,但是从南浔的角度看到的却是他眸中含泪、咬唇委屈的模样。
口不对心,任谁来都能看出他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好像一不小心又散发魅力了。
这种时候为了及时止损她应该做的是点头答应,但是那样的话他又会哭出来吧。
嗯,算了,还是什么都不说了。
“小幼崽,走了。”
“浔姐姐,我捡了好多珍珠,送给你。”
“嗯,都给我吗?”
“对!”她被抱到怀里,大声回应。
“那就谢谢你啦。”
浔带走了那一捧珍珠。
偷偷把视觉解封掉的鲛人看见了。
*
好不容易把大熊猫幼崽送回到她的教授母亲手上,南浔很是好好体验了一下带娃的生活。
如果是大熊猫的话,其实还挺不赖的。
心情愉悦准备去小姐妹们约好的中央商场附近酒吧嗨一把,却巧遇了图书馆外并肩走出的一对男女。
“哟,教授!好巧。”
她没像之前一样扑上去,而是忙着去赴约。
琳说了今天晚上有脱衣舞男派对,聚集了各种不同风情的兽人。
限人数,去晚了就进不去了,所以现在什么事情更重要一目了然。
打完招呼她就想走,大发慈悲不想找事,但金暖居然喊住了她。
“浔,你忙着去哪?”
“和你有关系?我可不知道我们两个什么时候熟到可以打探对方的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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