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她忘了吗?
元娄瞅了一眼她手上的捏的东西,是他不想看吗!是他看不懂。
那四不像,自创一派的字就是靠猜也猜不中。
小人撅着屁股见夫子不理人,脸蛋子就跟摔在地上的面团子似的啪叽黏在桌子上。
一张小嘴就跟刚上岸的鱼似的,张张合合可怜的不行。
所有人都得了优,少爷哥哥的字儿还得了甲等,是她不够努力吗?
努力不够怎么考状元,回家还怎么光宗耀祖,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状元蛋,眼泪啪嗒啪嗒的滚下来。
元娄盯着桌子上的脑袋,在心里幽幽叹气,瞥了一眼她手上的“课业”,用红笔写了一个大大的甲字。
苏知鸢双手捧着自己的课业,仿佛在捧圣旨,小心展开放在封沉桌子上。
顺子嘴角微抽,从书箱里翻出一张干净的宣纸递过去,大字不识一个还考状元。
坐在最后面的方青盯着苏知鸢若有所思,也许他的帖子应该重写。
父亲早亡,母亲在村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如果能把他们能请到家里去,大姐去了夫家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所以这段时间他在请帖上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怎样写才能把这些人请到家里去。
隔天苏知鸢捏着一张请帖欣喜不已,就连牙花子都笑出来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请她吃席,小手在请帖上摸了又摸,这样的东西他只在父亲手上看到过。
封沉把手上的请帖放在桌子上“你想去?”
这请帖是在下学的时候送来的,每个人都有,他没有想到她会那么激动。
“去,少爷哥哥去,我也去”揪着封沉的手指望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期待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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