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陆续摆满盘子,应季的肥藕,养在稻田的鱼虾都是定州的特色。
苏知鸢踮着脚,望着桌子的草芽菜“这个是什么?”。比萝卜还要白。
苏家村靠山,没有码头,没人种草芽也不会有人去那里卖草芽菜。
“草芽菜,你没见过吗?我哥考上童生的时候就做了一道清炒芽尖,比这草芽还要贵上一倍草芽尖,清脆爽口”
就是一种笋,养起来费点力气,铺上稻草,没见过太阳。就是是白色的。
边走边说,最后坐在了桌子上余光瞟向的桌子上的封沉。
他是郡主唯一的儿子,手里还握着皇上御赐的令牌。
封玖说了那么多,苏知鸢只听见最后一句,清脆爽口=好吃。
拿了桌子上的筷子想要去夹,可被身高限制住了,踮起脚仰着头也就和方桌坎坎齐平。
这还只是小号方桌,也就比刚刚席面上用的条桌高一点,是如意楼的老板特地换的。
筷子在笋片上滑动越推越远,眼睛看的费力,踮着脚捏筷子的五根手指使不上力。
瞄了一眼正在吃饭的封沉,更加用力的垫脚,少爷哥哥刚刚肚子咕咕叫,她听见了。
她肚子饿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见封沉埋头吃饭,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她刚刚明明说的很大声。
她哥哥考上童生了,是天才和别人不一样。
封文盯着河里面的灯,努力压下眼睛里面的笑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扭头看着桌子上的妹妹“不骄不躁,父亲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可是哥哥就是很厉害啊!外公二十一才考上童生,哥哥九岁就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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