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翠花,你就惯着他吧!成天无所事事,这个家早晚让他败完。”
郭翠花使出了浑身解数,一步步逼向王水生,那恼羞成怒的面色,让她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狰狞。
“闭上你那乌鸦嘴,春阳一看就是满脸福相,哪有当爹的像你这样说自己的亲儿子?你要再欺负俺们母子,老娘给你拼了。”
王水生叫苦连连:“我买个排骨,你不给钱不说,说话还暗藏杀机,郭翠花,你说,你至于吗?”
水生看着郭翠花一心护着春阳,他长叹一声,无计可施,只好双手抱头,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你要不惹我,我至于和你闹吗?有那闲心,我还不如出去和马爱英聊聊呢!看看人家穿的啥?吃的啥?你的眼长瘸了吗?”
王水生也是被气的浑身丧失了理智,没有打草稿的话从嘴里脱口而出。
“人比人,气死人。你不就是羡慕栓子舍得给马爱英花钱吗?咋了?羡慕了?你要嫉妒,去和栓子过一家啊!找我干啥?”
郭翠花心如刀绞,她骂骂咧咧的声音说道:“老水牛,你......你混蛋,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才会嫁给你,这是我一生做过的一件最后悔的事,如果有来世,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不,这一生也不想看到你了,你就自己打光棍去吧!除了我,我看谁会好心嫁给你!”
王水生看着郭翠花胡搅蛮缠的模样,他说也不是,做也不是,怎么做,都能让郭翠花挑出毛病,这样的日子,他也受够了。
他沉思了一下,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行,我答应你,既然过的那么痛苦,不如好聚好散,咱们离婚,不耽误你去找多金男,只是,你人可以走,把春阳和钱留下。”
郭翠花一看王水生是要赶自己出门,她才不愿意这么好说话。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凭什么?儿子是我生的,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想给我争儿子,你做梦,不过是王姓而已,春阳若愿意,可以改为郭春阳啊!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做牛做马,付出了一切,没有功劳也还有苦劳呢?这钱我也要带走,就当是我的青春损失费,没有你的份。”
“凭这些钱是刘明远送给春梅的钱,还有卖粮食的钱,你没有资格得到一分一厘。”
郭翠花心怀不满,便破口大骂:“王水生,放你娘的狗屁,她从小长到到,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就算结婚了,那也要给老的留下一笔养娘钱,咱家的钱就不是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咱村那桃花,找了一个下煤窑的男人,那条件远比刘明远差十万八千里,人家女婿说话办事阔利,直接给了桃花娘留了一万元钱。”
“人给人不一样,春梅喜欢的人是李大柱不是刘明远,你看不出来吗?我说这钱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你不要财迷心窍,也不要强词夺理,我说这你说那,有意思没?”
郭翠花苦笑道:“我财迷心窍?我强词夺理?我为了谁啊!王水生,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是你在老娘面前提出离婚的字眼,我是哪顿饭做好没有叫你吃饭?还是没有按时给你洗衣?我看你就是嫌弃我老了,不好看了,我不服气,心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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