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代改良,障不仅能起到心理暗示作用,而且点燃一些,即使有人站在身前,也会看不到。
我从上面切下来指甲盖大小的障,丢给了他。
“遇到危险就用火柴点上,在它燃尽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这……”
王长勇试探性的问:“那……那如果烧完了呢?”
“你要俩腿干嘛的,不会跑啊?”
王长勇磕头谢过,说钱明天就给我送来,紧接着就出了门。
我就进了里屋,把将军剑给挂在了墙上,这把剑价值连城,而且煞气十足,放在店里能有镇店的作用。
刚准备躺一会儿,铃铛声突然响了起来。
“有人没,哎?好可爱的小白狗。”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我感觉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
我走出里屋,就看到一个女人蹲在地上,正在斗一只白毛狼。
我愣了一下,当初想着白狼属于狼,带到北京不太好,就找了个机会偷溜的,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从陕西追到了北京?
白狼浑身毛发沾着尘土,但依旧白如雪。
看到我,那双眼睛就好像被陈世美抛弃的秦香莲,俩字,幽怨。
再看那女人,越看越眼熟,不就是那天给我下迷药的拍花子吗?
“老板,你们这儿收古董不收啊?”
听到我出来,女孩抬起头,当看到我时一张脸上的笑都凝固了,扭头就要跑!
——嗖!
一根毛笔擦着她耳朵飞出去,扎在门外的灯笼上,吓得她立马顿住脚步。
“过来。”
女人僵硬的扭过头,脸上带着僵硬的笑,说:“老……老板,不至于闹出人命吧……”
“把东西还我。”
听我这么说,女人赶紧把塞在胸前的一枚玉坠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案台上。
“学了点道门的本事,怎么净干偷鸡摸狗之事呢,你师父是谁?”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瞥眼瞅着像犯了错的小学生的女人。
“我……我师父……”
女人眼睛滴溜溜直转,接着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身体随着抽泣不停摆动:“我师父死了……”
“那年天津下了三天大雨,海上来了个南蛮子憋宝人,我师父为了一方天地灵宝不被南蛮子窃去,就……就与那妖人斗法,最终两败俱伤双双殒命。”
说到伤心处,女人更是放声痛哭,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这么说你师父是天津人,与南蛮子斗法的高人我倒是认识一位,河伯刘灿坤,不过他如果活着得三百来岁了,你才多大?”
听我这么说,女人止住了哭声,尴尬的笑了笑说:“老板,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接着,门口又传来了铃铛声,进门的是鲁大升。
“李老板,辛苦辛苦辛苦,哟,狗蛋也在?”
说着,鲁大升就要去摸白狼的脑袋,结果白狼理都没理他,跑到一边爬着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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