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都一样。
温珩也一样,认定她有罪!
……
楚宁一言不发。
俯身,将砸落在地的文件全部捡起。
放回到书桌上,她这才开口,“霍叔,您动这么大气,小心您的血压。”
霍父沉声道,“他们两兄弟为你在外边争斗!砚书的手,两年前就毁了!难道你要害他断手才高兴吗!”
“霍叔,那晚的事,我已经闭口不谈。还是,您真想听我再澄清一次?”
楚宁对霍砚书一直都很愧疚。
但有些事,她就算守口如瓶也不代表真的淡忘,“到底过错在谁,是非黑白不会改变!”
明明是霍时霖闯进她的房间,意图欺凌。
后被霍砚书发现,强行阻止护住,她才逃过一劫。
可霍砚书被霍时霖打个半死。
他的手,也在当时受伤。
即便治愈,也造成他无法成为职业小提琴家的终身遗憾。
“闭嘴!不准再提一个字!”霍父强势打压,软硬兼施,“楚宁,你自己看看这些年,我对你母亲难道不好?”
明里,霍父的确待母亲很好。
这些年送医看病,没有一次落下。
但私下里却将母亲关进房间里,除了看护张姐,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就连作为女儿的楚宁,也不许随意看望。
更不用提,母亲还没有精神失常前,他又是怎样对待。母亲被逼到绝望,才彻底疯了。
想到这,楚宁心底是恨的!
她咬牙说,“霍叔,您不是一直都希望砚书能进公司。”
霍父对霍砚书寄予厚望。
小提琴不知买了多少把,又被砸毁多少。
那年之后,霍砚书就被霍父送去国外留学。对于这个最终结果,霍父应该是得偿所愿。
“那时霖又怎么说?”
眼下,这才更让霍父头疼,“你都已经嫁人,就不能离他远远的!别在他眼前晃,让他也找个名门闺秀结婚生子!”
提起霍时霖,楚宁神色一片冰冷。
她语气里带着嘲弄,“我要躲哪里去?京州十街道,我哪条都不能走?不如干脆霍叔你拿根绳,将他拴起来!”
霍父抬手,重重落在桌上,发出沉响。
“你说的什么话!他是一个人!”
“可不是,他非要跑到我面前,我又能怎么办?”楚宁面无表情。
霍父显然也拿霍时霖没招。
他恼怒不已,“不管怎样,你都要安分检点!一个已婚女人,就不该让男人心生念想!”
“要是他们两兄弟再动手,我就拿你试问!”霍父更威胁,“到时候就别怪我,连一个月一次母女见面的机会都收回!”
楚宁握紧双拳。
也不知是第几次,被迫低头。
……
家宴上,依旧热闹。
楚宁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温珩身边入座。
温珩却注意到,她的头发似乎重新挽起过,和方才不太一样。脸颊这边明显几道红痕,其中有一道最严重。
“刚才帮霍叔拿文件,不小心划伤的。”楚宁随意找个理由。
温珩没多言,只在心底冷笑:敢动他的人,找死!
这晚家宴结束后,简驰烈却驱车一起来公馆。
“我回房了。”楚宁上楼回卧室。
简驰烈这才问,“哥,什么事?”
“你手上有个项目,霍氏好像也在竞标?”温珩抽着烟,意有所指。
简驰烈立刻听懂,“你不是没兴趣?”
“相反,我现在很有兴趣。”温珩扬起唇角。
简驰烈一看到他这笑,就头皮发麻。
霍家这次看来是真的得罪温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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