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燕哥的妻子,自从他们的儿子小燕华去世之后,两人就离了婚,嫂子独自一个人回到老家生活,和我们彻底断了联系。”白颖珊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南哥怎么熬过来的。”
关于这段故事,肖丽是从最后的子夜草开始涉入,之后的事情也不太清楚,毕竟在之后的之后才去了帝都,看到报纸,“你们找到子夜草回去后怎么样?”
白颖珊只用一句话总结——“小燕华死了,嫂子走了,燕哥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之后的事情你应该清楚了,燕哥的父亲燕南之教授也是当年去鬼崖的四人之一,现在也证实死亡。”
肖丽点头,掏出手机,今天一天没有收到官晶晶的短信或电话,看来dna报告仍要些时候,“这次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肖丽现在才有空询问详情,事情就从那块玻璃种开始,然后到现在,白颖珊每个细节都不放过,讲完了,说道:“这是一个大局。”
“丫头够聪明。”肖丽说道:“这的确是一个大局。”
“从朱元出生后,至少是三岁时就开始了。”白颖珊说道:“他的人生在别人的指引下发展,按着模板来,但是人生终究不是排戏,哪能按部就班。”
“朱元挺可怜的。”肖丽说道:“但是,咱们未尝不是可怜人……”
肖丽的声音越来越低,白颖珊一看,她已经侧着身子睡着了,房间里没有空调,只有风扇刮得乎乎地,她拉过毯子盖在肖丽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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