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躺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床上铺着棉被,身上盖着个薄被子。
黝黑的脸上爬上了皱纹,这会儿似乎很难受,一边咳嗽,一边抽搐着。
当然,要不是她的身体还在动动,怕是都要以为她已经驾鹤西去了。
“这位是你的母亲?她患的是什么癌?病历带了吗?什么时候开始吃我的药的?”
江予希看向老妇人跟前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语气淡漠又犀利。
那两人愣了一瞬,愤怒的回答,“我妈是肝癌早期,已经患病五年,之前一直在积极配合治疗,三个月前才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有大碍,一个月前听到朋友介绍,去买了你的药。才吃了半个月,人就瘦了一圈,我们当时没多想,谁知道又吃了一星期,我妈便开始咳血,浑身肿痛,去了医院才知道,她五年没有变化的癌细胞正在扩散!”
中年男子说完,旁边的中年妇人也怒吼,“都是你害的,你要是没本事就别装什么大佬,弄出这么个害人的药,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啊?我弄出这种害人的人,为了什么?”江予希笑了。
“我这药,一瓶三十粒刚好一个月的量,只卖一百零八元,刨去制药的成本,只能勉强赚个人工费。比起你们之前吃的那些进口药便宜了不说十倍,至少也是五六倍。我图什么?”
“要说名气,我一个F洲抗疫大使,要是没本事,我能得到F洲和国家的认可?我缺这么点名声?”
江予希说完,发现周围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她淡然的扬起下巴,“所以,你们告诉我,我弄出害人的药来害你们,图的是什么?你们觉得国家有关部门都是傻的,还是全都被我收买了?要是这药有问题,能全国甚至全球推广?”
现场的人沉寂了一瞬。
那妇人咬牙,继续道,“我管你图什么?谁知道你是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变态,没事就想毁灭全人类啊?”
中年男子也附和,“就是,你的动机是什么我们不关心也管不着,但你的行为伤害了我们的亲人,伤害了无数无辜的病人,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江予希点头,抬眸看向了刚急急忙忙赶来的刘天正和邹宁,以及先前跟江予希一起去F洲的几个老教授。
上前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又道,“好,既然你们觉得我的药是骗人的,现在我请来了全国最权威的几个专家和医生,你们刚好也把病人带来了,让他们给病人诊断一下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中年男人和妇人显然早料到这一茬,也不带慌的,立刻就让人去给地上的老人检查。
江予希也知道,这些人敢带着病患来闹事,肯定不会没有准备。
只是,那些准备,在这里或许能忽悠一下没有专业设备的普通医生,想忽悠江予希是不可能的。
至于刘天正,这段时间他在江予希身上学到了不少新本事。
虽然第一次没检查出问题来,但接着检查了两次就发现问题了。
他沉着脸起身,拿起那份病历翻了翻,而后问病人家属,“你说病人是肝癌早起?五年前确诊的?”
中年妇人点头,“没错!本来我妈好好的,要不是吃了那些害人的药,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刘天正笑了,将那本病历送到了一个正在拍摄的记者的摄像机跟前。
“大家都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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