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按照约定,明天与M国开放基金会切磋定胜负的问题,重重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如果开局不胜,后续如何谈?
想到拉斐尔和哈伯德那两尊犹如铁塔般的存在,以及他们把玩磨盘的举动,就更加的头疼和心神不宁。
邓博涛皱着眉头,背着双手,来回地踱着步子。他忧心忡忡,犹豫片刻,召集代表团领导班子来到会议室,召开紧急会议。
他正襟危坐,瞅着到齐的众人,神色淡定地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各位,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用我再叙述了吧!”
“包友祥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要在我们与M国开放基金会之间左右逢源,卢卡斯又嚣张傲慢,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就是,他这是欲擒故纵!”
“他就没安好心!”
“明明在与我们交涉,又故意把卢卡斯他们请过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发表着对包友祥的极大不满。但是,说了半天,除了牢骚就是抱怨,没有一句说到点子上。
吴汉生倾听着众人的议论,他脸上也阴晴不定,心情十分复杂。他对于大家的这种发泄,不以为然,甚至感到不满。
“包友祥就是有意为之!”归成周用手敲着桌子,在旁边附和一声。
他的眉头挤成一团,愤愤不平,耿耿于怀地说道,“包家真是忘恩负义,如果没有我们当年的帮助,他们能有今天……?”
“嘿嘿,话也不能这么说……!”吴汉生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他生于汉夏,从小随父来到缅北,对双方感情都很浓厚。
他们吴家对汉夏的感情十分深厚。长久以来与南疆战区的关系紧密,虽说被称为代言人,其实,不是卧底胜似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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