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翰闻言，心里微微一震，他望着沉默的乔治，故作姿态地说道，“你们不是取得了胜利吗！还有什么不足？”

“胜利？”乔治嘀咕一声，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情绪激动地说道，“也对！我们的任务是乌罗斯专家，击毙他们就算胜利！”

“可我那些牺牲的战友呢！每当想起他们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永远不得安宁！”

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我们三角洲牺牲了八个人，亨利的人伤亡过半，这算胜利吗！”

“根据战后统计，我们击毙了乌罗斯专家3人，对方军人14人，还有1人逃走时跳下了山崖。”

“哦！”萧戎翰心里掀起了波涛，嘴上只是敷衍了一下。

他静静地思索，不禁对乔治的讲述产生了怀疑。自己阿爹萧无名明明活着，敌人会这么马虎？跳下山崖难道是狼王！

乔治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他缓缓说道，“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对方至少有一人活着！”

“怎么可能？”萧戎翰闻言，犹如一声惊雷，却故意显得风平浪静。

他的嘴唇颤抖着，牙齿紧咬，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拐弯抹角地说道，“你们难道没有检查和补枪？”

“当然会检查和补枪，而且是带着愤怒情绪地补几枪！”乔治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眼中布满了血丝，那是极度激动和痛苦的表现。

他的鼻翼快速地扇动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缓缓说道，“我……做了对不起战友的事，但是……我下不了手！”

“我检查对方头领的时候，发现他虽然血肉模糊，昏迷不醒，却还有呼吸。我假装对着地面开枪，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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