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完成了简单的武装,并戴上白色口罩。
四人间没有任何交流,大家似乎都已经知道了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走下宅邸二楼,沿着长廊来到再熟悉不过的后院门前。
臭味依旧,但这一次四人似乎都没有闻见似的,没有任何生理上的不适。
站在门口,借由手电筒看向夜幕下的后院,整体与之前一样还算正常。
只不过被砍伐的槐树横倒在猪牛的尸体间,挡住了视野,树干后面的情况无法看清。
不同于下午时分的潺潺雨声能掩盖住大量的环境音,深夜的雨水小了很多。
这份静谧让大家能够听到一种细微而不协调声从后院深处传来,声源正好被倒塌的槐树给挡住。
班长连忙将食指竖在口罩间,示意大家跟着她悄声前进,
以几乎无声的脚步踩在黏稠物间缓慢前进,
任何的臭味与触感都不再干扰思维,大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树干后面,放在那奇怪而不协调的声音之上。
愈是靠近,声音也愈发清晰,
那是骨肉被撕开,硬物被咀嚼的声音,
当四人来到槐树前,伸手剥开挡住视野的树枝时,一个个就像被医生突然下达病危通知书似的,全部愣住,难以置信眼前所见的画面。
虽然大家或多或少在脑袋里提前设想过类似的画面,
但当真实的画面被端至面前时,真正品尝到这股‘滋味’时,带来的冲击感是完全不同的。
漆黑的布衣,中线缝合着八卦样的纽扣,
领口之上的脑袋正是照片间那位罹病的中年人,
面部爬满着漆黑的血管,
挂着生前病变而留下的颗粒状脓包,
浑浊而泛白的眼眸对整个世界视而不见,
他就这么笔直地站着,
水平伸直的手臂将一颗腐烂的牛头插在面前,
渗着黑雾的牙齿正在奋力撕咬、吮吸着牛头间的秽物,吸食着其中残留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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