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啊。殿下需要多少?”金鑫这问题让武大同觉得局面似乎还有转机。同时他也在心里纳闷,这现在上面人拿钱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这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有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把别人也想成是什么样的人。
“多少看你心意咯?”
“唔~,在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啊,殿下。”武大同轻声的提醒。
“方便啊,本来就是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做的事情啊。”金鑫顿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说,“你不会以为是本王想拿你钱吧,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我意思是你要给在场的路人们补偿。你家丁挡了别人的路,让他们无法上山观花。这本来大家是高高兴兴出门游玩,结果被你们这么一搞,兴致全无了。你不觉得你们应该表示表示下吗?”
路人们听金鑫这么一说完,顿时一阵烧动。靠,这看热闹还有钱拿啊,这样的热闹我还要,我还要。
“啊。殿下说得极是,要表示,绝对要表示。”武大同连忙应和。他迅速扫了场内一眼,估计这么多路人,无非也就百把两金子的事情,武大同自然愿意付出。武大同也是动作迅速,马上就吩咐跟班随从们去做了。
金鑫赞许地点了点头,笑着对武大同说,“武副使体恤百姓之德行,知错就改之品行真是让本王印象深刻啊。”
“殿下过奖了。”武大同方才忐忑的心情算是有所缓和。
“本王觉得你这样的人才,做个城主也是绰绰有余的嘛。”金鑫这话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唐争北和武大同都不知所措。唐争北满脸迷惑地看着金鑫,而武大同则是目光炽热地看着金鑫。对于两人的注目礼,金鑫全然无视。场内的局面就这么一时安静了下来。
很快,围观的路人们都拿到了钱,拿了钱之后他们也就很自觉得散去了。钱这东西真的很奇怪,在陌生人交往中,它可以代表开始也可以意味着结束,但它极少出现在某一段陌生关系的中途。
“武副使,本王和唐城主还有事就先上山了,这里的事情就劳烦你自己处理下了。”金鑫说道。
“恭送殿下。”武大同马上躬身回道。
因为之前金鑫说得那句话,让唐争北瞬间对金鑫产生了巨大的芥蒂。金鑫也算个敏锐的人,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唐争北的心理变化,但他现在还不想解释。或者说他不想自己解释。这种事情,最好的解释者是第三人。而在他们这一行人中,能做这第三者的除了张仪礼就是吴则甜了。但这会吴则甜没空,因为她还要跟她的表哥解释方才发生一系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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