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顶灯明亮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从吹风机里发出的低噪音风声,并不会太吵闹。
时砚头发吹到一半的时候盛鸢就亲了上来。
她伶细白腻的胳膊搂住他,贴上他的唇。
时砚拿吹风机的手顿住。
方抬起眼皮要看盛鸢,她咬了他一口。
不疼。
风声倏地静止,时砚指尖一拨弄关掉了开关,边将吹风机随手搁到置物架上边温吞的与盛鸢接起吻来。
他空出的那只手掌顺势扶上她单薄的背脊。
温吞逐渐变得不温吞。
吻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后,都呼吸不是很稳,但距离很近。
盛鸢柔软的唇瓣上水光一片。
分开不到十秒钟,她凑近,又要亲,动作带着稍许没有安全感的急切。
被时砚侧头躲开了。
“怎么了?”
他直觉里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不肯她就这样亲上来。
“没有啊。”
盛鸢神色奇怪的看着时砚,杏眸里清明一片,清明到无事发生,清明到时砚开始反思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的错觉。
但是她真的没事吗?
“我只是想亲你而已,时砚。”她说。
时砚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盛鸢动了动胳膊,右手从时砚的脖子上放下来,手掌以贴握的姿势扶住他的颈下,低下眸,再次贴上他的唇。
这次不容得时砚拒绝。
盛鸢拇指的指腹碰到了他喉间的喉结。
理所当然的,时砚本就靠死撑的自控力半秒不到就崩塌。
他双臂用力,将盛鸢抱得更高一点,仰头同她接吻,他流利的下颚线微绷,冰块似的喉结滚动频率逐步增加。
吻着吻着。
盛鸢像是吻累了,动作渐渐慢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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