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包扎好后,她停了下来。
尴尬正在他们之间蔓延。
“你……”
“我……”
两个人眼睛对视着,同时说话了。楚欣恬先走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水一样平静。“大部分毒素已被我吸出,但仍有一些毒素残留在血液中。回去后,请医生给你开一些排毒药。如果你身体健康,两三天后就会好的。”
陆飞发出一种声音。
空气又静了下来。
楚欣恬忽然有些烦躁,猛地站起来,盯着她,赶忙说:“我只是想给你解毒,你别误会。”
卢飞丽眨了眨眼睛,“误会什么了?”
楚欣恬发呆了。
陆飞丽笑了,想坐起来。楚欣恬立刻按了按他的肩膀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中了毒,流了这么多血,现在很虚弱。你知道吗?不要贸然行动……”
在那之后,他发现自己当时的举动很暧昧,便立即松手,不自然地转过头来。
陆飞丽看到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红晕,眼睛里有温柔的微笑。
“你是说我今晚不能走?”
“当然,我在长途旅行中受了重伤,还做了一些剧烈的运动,比如翻墙。幸好暗藏的武器是离心脏两寸远的地方,否则你就会有楚欣恬的潜意识界面,说一半突然意识到错了。如果他不能走,他会留下来吗?在你自己的房间?
单身男人和少数女人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楚婉觉得作为新一代的新兴女性,她不应该拘泥于细节。此外,他是一名医生,而卢飞丽是一名病人。既然他受了重伤,不能动弹,凭自己的力量不能把他赶出去,这是最起码的道德。
于是她平静地从橱柜里拿出一床厚被子,想把它扔给他。但考虑到他受伤了,为他做掩护是很周到的。然后很平静的转过身来,把衣服收好躺在床上。
她把脸朝里,决心不去看躺在床上的人。也决心不去想以前因为给他药,剥了他的衣服来见证那春天啊,维尼!血淋淋的尴尬,春天从何而来?楚欣恬,你疯了吗?别说了,你不能再想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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