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众多常委们的情绪被陈步云成功的调动起来之后,严峻林适时的抓住机会开始说话了:“以前总是听说过,有些治安比较混乱的地方,有警匪一家,或者是警察猛于匪的说法,对于这样的说法,我一直都是抱有质疑的态度,按照道理来说,再怎么说,一个警察,一个理应维护社会治安稳定,保护黎民百姓的职业,怎么会堕落到与他的敌人沆瀣一气来呢?!只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警匪一家,什么警察猛于匪的说法实在是再过于美化了,今天,我就在当场,亲身得感受到了群众们的失望与群众们的无奈,作为马山县的县长,我很惭愧,也很震惊!”
廖元明听着严峻林的话,眼皮抬都没有抬起来,心道,严峻林,你就欢腾吧,今天不管怎么说,这公安局局长的位置,说破大天了,也不会到你手上的。
而其余的常委们,多半在等着廖元明的发言,少数也为严峻林的发言感到了羞愧。县委统战部部长葛镜申在常委中年纪是最大的,因此,对当今社会中的这些负面情况非常的看不惯,再加上葛镜申快要到点了,也不在乎这职位的到底了,所以,也有心在这最后的两年内多做一点事情,多说一些话。
这也是非常符合当今社会中的一些现象的,所谓人老了,就敢说话了,就是指的这种心理。更何况,葛镜申对廖元明也是比较有意见的,无论是论资历还是年纪上,葛镜申都要长于廖元明,可是,廖元明对他却从来没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尊重,即便是连敷衍都是没有的,仿佛,就不当他这个常委存在似的,人老了,一切都看得淡了,可是,对于这口气姓还是要争一争的。
在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之后,葛镜申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吸引了一下大家的注意力说道:“说到咱们县里警察队伍的名声,我其实是早有耳闻的,那些民间的评价与传闻,要远远比严县长所听说的差了很多,也粗俗了很多。”
廖元明不屑的扫了葛镜申一眼,心道,这个老狗发什么神经,今天也要跳出来咬人,难道说,与严峻林有所勾结了?想到这里,廖元明不由的瞥了严峻林一眼,却发现严峻林面色凝重,看不出一丝端倪,便也就放弃进一步猜想,只是在心中吐槽道:尼玛,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果然不假,没有想到这个一声不吭的严峻林也有如此蹦跶的时候。不过,你就使劲蹦跶吧,看你能有什么能耐。
葛镜申还在慷慨陈词:“大盖帽,两边高,白吃白喝百艹13,这样的话语听到我们的耳朵里都感到脸红,真不知道,那些个警察中的败类是怎么能够听得下的。”
廖元明闻言,果断的说话了,再这么的让这个老狗继续跳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难听的话了,咳嗽了一声,廖元明扫了在座的常委一眼,威严的说道:“葛部长也是个老同志了,必然应该知道,道听途说是不可靠的,咱们做事情一定要实事求是。也不能够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彻底的否定咱们马山县警察们的形象嘛,这对广大的公安干警是不公平的。”
“我看啊,这就是一个偶然的小事情,并不是咱们县警察的真实形象,对此,我还是很信任的,不过,个案归个案,但是我们也一定要提高警惕,认真的对待!”廖元明终于将事情进行定姓了。
陈步云知道,要是继续的听闻廖元明再这么说下去的话,那只怕是没有法子进行翻身了的,事件的定姓非常的重要啊,如果任由廖元明将这个事情定姓为个案,那接下来的一切都不能够继续成型的了,可是,陈步云虽然焦急,但却没有法子来进行挽救,总不能在这样的场合,由他这么一个小秘书站起来反驳县委书记的论断吧。
怎么办,该怎么办了?!陈步云心中颇为的焦急,眼看,廖元明就要进一步来定姓了,陈步云道了这个时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伸手到了口袋,悄悄的将手机的铃声按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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