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也是能够感受得出这围观之人身上的深仇大恨以及此时此刻的这种心情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而当一个大男子汉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如此的热泪盈眶,本身就很说明了一些事情,
“我叫陈步云,是县委严书记的秘书,这是我的工作证,请你相信,只要你所说的都是事实,并且能够提供有效的证据,那么,我一定是会向你做出保证,定然是要还你一个清白,让你报仇雪恨的。”陈步云无比坚定的对着陌生人表态道,同时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以示证明,陈步云希望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予这人的信心,也同时希望以此來激励、安慰这位身负着深仇大恨的陌生男子,
那围观男子抹去眼中的泪水,冲陈步云猛地跪了下來,连着磕了两个响头,抬起身來,额头上已经是乌青一片:“要是你能够帮我报仇雪恨,那么,我薛峥嵘这条命就是你的了,如果你确确实实帮助我了,却沒有成功,那么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上合李’的势力我也是领教过的,不过,你要是是在哄骗我,只是想要套出我家的证据,而不办事的话,那么,就别怪我到时候对不住你了,所以,我现在磕了两个头,还有一个留到以后再磕。”
薛峥嵘这么一副豪迈的样子,不禁令陈步云也为之而动容,严肃的对薛峥嵘说道:“好一个汉子,好一个薛峥嵘,你放心,要是你的证据确凿的话,法律一定是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如果法律被人人为的影响妨碍了,那么你也放心,我一定是会将之揪出來,还你一个公道的。”
“好,我这就回家去取证据。”薛峥嵘真是一个峥嵘的汉子,言罢,便就从地上跳起身來,拔腿就要往门外走去,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等闲的大汉,只怕是有过一点功夫底子的,
不过,再有什么功夫底子在陈步云的面前却是不行的,陈步云伸出手去,一把拉住薛峥嵘说道:“等等,老薛,你先将你哥哥遇害的经过,还有这个所谓的‘捞尸队’的事情跟我先说说,说完之后,再去那证据也不迟,我们现在先要打开缺口,寻找出一条突破口。”
薛峥嵘也是一个练家子,通过刚才被陈步云一把拉住,便也知道陈步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心中对陈步云也就更为的信服了,一个拥有了这样身手的人,绝绝对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要知道,穷文富武,习武之人想要有所成就,沒有一个好的身子骨,沒有充足的营养是不行的,他习武多年,也是知道这一点的,
薛峥嵘转过身來,对陈步云说道:“我哥哥薛峥山原本是在这未名湖上打渔的,可是自从來未央湖游泳的人越來越多,溺水的人也越來越多之后,我哥哥发现,似乎有偿救人來钱比较的快,因此,便也就改行做了这路买卖,反而以打渔为辅了,这一点,也许,陈领导,你要笑话我家,可是,这也是沒有法子的,那个时候,我年轻不懂事,一个劲的要去学武艺,可是,你也知道的,学武要是沒有充足的营养怎么能行了,我哥哥艹劳一大家子,又要忙活我,还要为我的结婚而凑钱,因此,干这路买卖,也是沒有办法的,而且,救助溺水的人,你也是知道其中的危险的。”
陈步云点了点头,在水中救助溺水之人的危险姓确实是很大的,可以说救人之人也是冒着他们的人生安全而做出的救助他人的决定,敢于救助溺水之人的人是见义勇为,道德平行高,
可是,陈步云也知道,不能够全部的因此而去要求所有的人都这样的见义勇为,向薛峥嵘哥哥这样,将救助溺水之人当做是一个谋生的手段的,充满了很多的无奈,也充满了很多的心酸,对此,陈步云虽然不提倡,不过,也还是能够理解的,尤其是在见识了薛峥嵘兄弟的情谊之后,陈步云更是不会因此而嘲笑他,责怪他的,陈步云素來不会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人评头论足,“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是陈步云的座右铭,也是他的为人处事的原则,
“对你哥哥我很尊重,也很理解,如果他并沒有借机多要钱的话。”陈步云坦然的看着薛峥嵘,一本正经的说道,
薛峥嵘闻言,原本悬在胸口的心顿时回到了远处,这种为人所理解的感情,让薛峥嵘很是激动,
人与人的相处,首先要在互相的尊重与理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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