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种事情,太不像话了,殷公子,我先向你赔罪,这杯酒我干了。”这个声音明显是汤阳老爹汤镇山的,
汤阳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陈步云很能够理解这样的感情,冲汤阳点了点头,汤阳苦笑一声,推开门去:“爸,有什么事情,我來承担好了,这杯酒就我來喝了。”
“你这小兔崽子,还知道过來,还不给你殷叔叔赔罪。”汤镇山扯呼的说道,显然对于自家儿子能來已经很满意了,不过,这该收的委屈还是必须要去接受的,这就是世界上不够强的人的待遇,沒有什么好去多想的,
汤阳走了过來,端起了酒杯向坐在上席的中年人敬酒道:“殷叔叔,对不起,來晚了。”言罢,便就一饮而尽,
那个所谓的“殷叔叔”只到汤阳喝完酒之后,这才装模作样的说道:“哎呀,老汤,咱们这是什么关系,何必这么的客套,搞得都见外了。”
陈步云在一边冷眼旁观着,宴无好宴,这个姓殷的果然人如其姓,
“这是我的朋友,陈步云。”汤阳向他老爹介绍了下,便就來开椅子邀请陈步云入座,
陈步云微笑着向汤镇山打招呼道:“伯父,您好,我跟汤阳是刎颈之交。”
“扑哧,尼玛,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刎颈之交,交个毛啊,哈哈。”那酒色之徒放肆的大声嘲笑着,
“咣当”一声,汤阳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向酒色之徒砸了过去,不过沒有准头,砸在了地上:“殷小毛,我告诉你,你侮辱我行,但是别侮辱我朋友。”
“尼玛的,老子整不死你。”殷有谋拿起了坠子上的酒瓶也向汤阳砸了过來,陈步云伸出手去,稳稳的接住了酒瓶,淡淡的说道:“沒有朋友的人是不会知道友情的珍贵的,殷先生只怕不会像令公子这么的毛躁吧,这个世界上,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而在那一边,汤镇山已经教训起汤阳,让汤阳赔罪起來,
殷见方看着陈步云,一时半会,也看不出陈步云的真实身份來,因为他的做派还是很有些样子的,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还未开口,那殷有谋已经挥舞着椅子抡了过來,陈步云看也沒有直接一记鞭腿将那椅子变成了粉碎,殷有谋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上的椅把手,有些不敢相信,
“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敢说,要是三年之后,你们若是想要來咱们凌江省投资的话,还是这么一个态度的话,只怕是不行了的。”陈步云淡淡的说道,这样的做派让汤镇山都愣住了,看着陈步云,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终于沒有说话,
“哦,不知道……”殷见方见陈步云这番模样,也不由好奇的问了起來,
陈步云沒有等殷见方将话说完,严肃的说道:“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县里开发区的常务副主任而已。”
“尼玛,才是个小小的副主任,还是开发区的,算个毛啊。”殷有谋听闻了陈步云的职务越发的兴奋了起來,是啊,现在各地经济开发区都在招商引资,早就造成了一个投资者的市场,因此,作为一个投资者來说,殷有谋确实有值得骄傲与看不上开发区干部的理由,
不过,殷见方自然不像他的儿子一样,他知道陈步云能够这么的说出來,那定然是有着其值得骄傲的地方的,要不然,怎么会说出三年之后,要是态度不好,就无法进入凌江省投资了,这可说的是全省啊,能够说出这样话语的,不是傻子,就是有底蕴之人,
眼前这个陈步云,确实不像第一种情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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