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作为靠脑子生存的人,徐虾一向以利益最大化来考虑问题,而不是迂腐的道德准绳。诚实与否,他认为这是人姓本源的问题,与外在行为无关。不分青红皂白的诚实,那是愚蠢,如果既能避免伤害别人,又能保护自己,那么谎言也可以成为美德。
夏枫儿一事,徐虾斟酌再三,觉得可以不撒谎,但不能全说。夏枫儿虽与张丽不同类,但其另类魅力和名人效应,危险度在纪若敏眼里并不亚于张丽。更重要的是纪若敏不知道夏枫儿和曲书记的特殊关系,一旦知道实情,以悍妻的正直和无畏,才不会管是不是领导安排,算不算工作,肯定不会让他瞎掺乎,这样一来,就去不了了,事情也就僵住了。
所以他决定了,请假只说表面,先保证去上,内中的隐情,让林安安去说。他相信以林安安的能力,一定会把纪若敏稳住,他则力争一次把夏枫儿说通,一了百了,以绝后患。如果说昨曰张丽是最后一次,那么今天夏枫儿,也将是最后一次。
筹划已定,徐虾拨通林安安手机,开门便问:“在哪儿呢?”
林安安道:“店里呢,马上要走,怎么了?”
徐虾不答又问:“她呢?”
林安安道:“在我家呢。”又奇怪道:“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晚上又有事吧?”
徐虾叹口气道:“可不又有事,不过是公事。”
林安安太了解他了,如果是一般公事,根本没必要给她打电话,现在不仅打了,还先问两人位置,必是见不得人。干脆道:“今天又谁?”
徐虾再叹道:“是夏枫儿,曲书记……”
话未说完,林安安叫起来道:“你还有完没完?前天陈妍,昨天张丽,今天又夏枫儿,一个比一个厉害,帽子戏法呀?”
林安安就是会说,帽子戏法比他的连中三元贴切多了。徐虾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曲书记把夏枫儿甩了,让我去做工作,总不能不去。”
林安安一听,也微觉不忍心,但没发表意见,直奔要害道:“你准备怎么办?你老婆还不知道她和曲书记关系,要真知道,怎么能让你瞎掺乎,你不会又要撒谎吧?”
徐虾道:“不是撒谎,是保证先去上。”遂把自己想法告之,然后道:“我争取一次说通,以后再不和她联系了。”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林安安也甚觉无可奈何,叹一声道:“小虾,不是我说你,原来我纵着你,你怎么样都无所谓,可你现在既然找她了,就有必要也有责任做出牺牲。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你老这样,就算你没事,就算是公事,时间长了,她也肯定得暴发,为个垃圾领导,值得吗?”
徐虾被说得直汗颜,不无惭愧道:“你说这些我都懂,可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我既然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就避免不了,最多是尽量回避,就算不去,也要有个过程,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后一次。”
林安安也知他身不由己,但还是道:“说准了?最后一次,再有这种事,别指望我再给你打掩护。”
徐虾保证道:“绝对最后一次,就算说不通,以后也不管了,就是最后一次。”
林安安再叹,没再说什么。
徐虾又道:“我今天怕不能象昨天那么早回去,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你一定把她稳住,千万别让她给我打电话,我处理完尽快回去。”
林安安没好气道:“我算看透了,你就折腾我能耐。”
徐虾温柔道:“谁让你注定了,这辈子就给我遮风挡雨的命,受着吧。”说完挂断。
吁口气,原地不动,又拨通悍妻手机。
与林安安一样,纪若敏也上来就问:“怎么这个点打电话?不会晚上又有事吧?”
徐虾汗道:“对不起,老婆,还真有事,公事,但我也不瞒你,还是夏枫儿的事,是曲书记发话,我实在没法不去。”
纪若敏长长一阵沉默。
徐虾急又道:“老婆,你别多心,我答应你,这次是最后一次,这次去完,以后再也不去了,你看行吗?”
纪若敏虽不高兴,并非不通情理,不乐意道:“这事不挺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完?”小虾前次说夏枫儿要当电视台主任或副台长,她以为是这事。
徐虾道:“也快完了,具体情况我回去跟你说,好吗?”
纪若敏仍不情愿道:“你干的都什么工作?尽搞不正之风,曲书记也有病,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跟着掺乎干嘛?”
徐虾苦笑道:“领导的事,还分公事私事?见得人见不得人?当秘书为领导服务,不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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