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次是想要装可怜搏同情啊。没门。”
大和尚和安若儿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过节,气哼哼地说道,目光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安若儿见被认出来了,也不再躲避了。
“谁装可怜搏同情了。”
她让白予杰推她离开这里。那和尚也转身进了寺庙里。
看着两个人斗气似的相遇,白予杰问她:“怎么回事?”
安若儿有些忸怩起来。
原来这寺庙里种着一种佛竹,从不送人,甚至也不轻易让人看,只有下棋赢了刚才的那个大和尚,他才肯让看,而且还说机会只能有一次。
安以南喜欢竹子,可安若儿对下棋没什么天份,就想用别的方法……结果每次都被大和尚给丢了出来。
她在讲述自己跟这大和尚的过节时,并没提自己是用的什么方法,但光是她跳过不讲,再加上那个和尚看到她表现的态度,白予杰也猜得出来不怎么光明磊落就是了。
这样几次之后,安若儿就彻底把那和尚给得罪了。
“每人都有一次机会,那我们去试试看好了。”白予杰有些感兴趣地说道。
“你懂下棋的吗?”
“你们怎么又来了?”看到他们进到寺里,大和尚一脸不高兴。
白予杰温和地笑道:“我们是想看看贵寺的佛竹。”
大和尚虽然瞧不上安若儿,但对白予杰的印象却挺好。
“你倒是比这丫头光明磊落得多了。要看佛竹的规矩她该告诉过你了吧。你懂手谈?”
“可以试试。”
棋局未开,但光是白予杰的气度就让大和尚有些欣赏了。
人品不差的人,棋品也不会差。这是他的信条,所以才会对屡屡想要作弊,蒙混过关的安若儿印象那么差了。
他们跟着大和尚走到寺庙的棋室中去,这棋室不同于别的房间里,是一进去就看到中间摆着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一部分的黑白棋子,成了一局残局。
白予杰看了一眼那上面摆着的残局,就跟着大和尚坐到一旁的窗下。
安若儿对下棋连点皮毛都说不上,当初为了和大和尚对弈,她也只是弄懂了那些规则罢了。
但白予杰是为了她才来挑战这大和尚的,所以她也很专心地看他们对弈。
白予杰下棋时气定神闲,他很少看棋局,也不见他思索什么布局与棋路,每次只是看了对方落子处,然后就是自己下子,甚至有时候当大和尚在思索棋路时,白予杰的眼神会有些飘忽,好像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又像只是在静坐等着对方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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