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打开门,宇文净和白洁两个跑来了。
“若儿,我哥呢?”白洁走进客厅没见白予杰,便问道。
安琪指了指餐厅的方向,做了个悲伤的表情。
“不是吧,我哥还真得伤心啦,那让他在婚礼上站出来抢新娘时他又不行动,现在人家都该洞房了。唉”白洁也很配合地故意说道。
宇文净拿她们两个都没办法。只笑不语。坐到了沙发上。
“胡说八道什么。”白予杰从餐厅里走了出来,伸手敲了白洁脑袋一记。
白洁揉着头,不满地说道:“是若儿说你在里面伤心呢。”
安琪却很无辜道:“照常理不是该伤心一下么,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那首诗怎么念来着: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她伤感地念着诗,最后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只见手指在眼角擦着隐了形的眼泪。白洁憋笑到快疯了,最后还是趴到丈夫身上大笑了起来。天呐,若儿现在变得好坏啊。
白予杰坐下来,不理会她们的玩闹。原来婚宴之后,苏瑞温和江千雪就到了白家,因为江千雪已经提出了离婚,家里的气氛很差,所以白洁就拉着宇文净先躲在这里。
白洁三个人说着舅舅和舅妈的事情,安琪抱着盘松子吃着,完全不参与他们的谈话内容。吃到不满足,见白予杰就坐在她一旁并且无事地坐着,就把一把松子递给白予杰。
“我不吃,你吃吧。”他淡然地说道。
“那正好,你帮我剥。”她很自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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