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吧?”她侧头笑望着他,知道他只听个表面的言词风流,并不会细品这里面的三味。
品诗对他而言。还不如看个财经周刊,分析一下全球经济来得容易熟会些。
“嗯,你念得好听。”
才怪,她后面念得都是玩闹着的。
就算他听不懂诗意,也不会去仔细品味。但她就是喜欢念诗给他听,喜欢他在这时候看她的眼神。
好像她才是他眼中的风景,才是他唯一爱读的一首诗一阕词。
她侧头看着他,笑意盈盈地说道:“我念给你听,是突然想到你很像这诗里描述的那个卖花女。”
“怎么说?”
她低头笑了一会儿,目光转向窗外的那一株开得最闹的迎春。
“太累——就容易老。”
下午三点,安若儿一个人逛着百货公司里的婴儿用品店。
三点二十分钟,百货公司电梯到达三楼的男装部,电梯门打开来,走进来一个英眉朗目的男人。而电梯里已经戴着墨镜的安若儿伸手挽着他的胳膊。
“你总算见我了。”
她按下电梯一楼的按键,气定神闲地说道:“看来你比我还着急。”
“能不急吗?”浓粗的眉毛一挑。“案卷压着不处理可不合规定,时间久了不好交待。”
就算是结案时也要为这中间的空窗期多写理由,麻烦死了。
两人一起走出电梯,又一路相挽着到了停车场,他为她开了车门。
“去哪儿谈?”坐进车里后,梁棠风问道。
“你找地方吧。”她摘下墨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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