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景被他们追上了天台,已经没路可走,身后全是枪指着她。
但她脚步一直没有停过。到了天台边缘处似乎要跳下去。
起身一个跳跃,她的身体凌空翻转了两下后,竟然直接跃到了相隔近十米的另一幢大楼的天台之上。
动作流畅简单。
却让追捕她的警员全都看傻了眼。
但又马上反应迅速地开了枪,一阵枪声后,有人开始用耳麦联系楼下的后备人员。紧急地通知他们到对面大楼去拦截。
可接下来他们却看到,已经跃到对面天台的她并没有下楼,反而是继续朝前跑跳。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她用电影里才有的不可思议的身手,只在高高低低的天台上飞奔,跳跃,很快跑出了他们的包围圈。
安若儿把车开到路边一家超商的地下停车场里,摆脱掉紧咬在她车后的追踪。
停了车,她把车的玻璃全都封闭起来后,又把车门都锁好。
她拿出一只手心大小的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下去。
车灯灭了。整个停车场里陷入一片黑暗。
熟悉的呛辣沾上舌头,酒y经过口腔,舌头,再滚过喉咙。像是一把火舌,一路烧炽着撞开了记忆之门——
她睁开眼睛,却又不得不用力紧闭着。
受不了房间里刺目的光线,好像那光线就要灼瞎她的眼睛一样。
她的眼睛是脆弱的,头里的每一根神经也都是脆弱的。
这就是宿醉之后的感受吗?
好难受。
“头痛?”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声音如龙吟凤哕一般悦耳。
她点点头,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双头怪。尤其是晃动脑袋时,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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