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的目的,向来是求财,所以照他们的正常逻辑是尽量少惹是生非。
只有悍匪才会大开杀戒,以屠戮来销毁一切会暴露他们的证据可能。
白予杰仍是只听他的分析。
“如果是我们分析的有预谋的,而不是随机性的,那他们所冲的目标,应该是安夫人,除非他们早就有把握,安若儿会跟着她母亲一起出门——但据她所讲,那天根本是无意间的决定。
他们冲的人是安夫人,要真是一般的绑架案,不会一开始就把自己的样子完全暴露给受害者,而且在没有得到赎金之前,先要保证人质的安全才是筹码。
可实际的情况,却是他们对安夫人下了黑手,直接导致她死亡。”
梁棠风看着他,说道:“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照这样分析下来,这根本不是一场普通的绑架案。
“我把案子性质又重定过,不是绑人勒索,而是预谋杀人。
重新确定了侦查方向,但到现在为止,仍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说到这儿,终于还是忍不住,掏出一根烟来点着,抽了起来。
“就像是走进了死胡同。”
“你们是从哪些方面进行侦查的?”白予杰问道。
“确定了新的性质后,我们重新细筛了一遍这两个罪犯的社会关系,能够确定他们和安夫人根本扯不上任何的直接联系。”
“雇凶杀人。”
“他们近期除了欠债外,没有钱财交易,到现在,他们欠的债还是没有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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