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儿鼻子一阵发酸,却又“嗤嗤”嘲笑着他。
“苏老头,你啊,就是真活该。我才不会同情你呢。听到你这么说。我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苏瑞温听她这样兴灾乐祸的口吻,也不恼。
“画的内容是什么?”她问道。
“寒江独钓图,”他说道:“但是画里没有独钓者,只留有鱼竿和斗笠。雪隐千山。淡阳微照。”
安若儿听着这透着古怪的“寒江独钓图”。在他三言两语的描述中。脑海中呈现出那画境来。
“江千雪,苏瑞温。”口中喃喃念着这两个名子。
冬阳照雪,她竟是把他看成是自己生命中的暖阳。
那样一个冷漠的男人?
可若遇到一个比他还要清冷孑然的人。便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暖阳了。
安若儿想通了这些,听到电话里苏瑞温又对她说道:“我曾经醉酒后出了一次车祸,她原来还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符。”
听着他为找到这些乐不可支的样子,安若儿鼻酸的反应渐消失了,唇角淡淡勾起,也想起了千雪妈妈。
“苏老头,唱首歌给你听,我只给两个人唱过,你是第三个。”
她面对着月夜下美丽的鹭湖,对着电话轻轻哼唱着:
“晚来风急,突然忆起
兴尽晚回舟的那一处溪亭日暮
藕花深处不知归路
你轻拍着手醉笑惊起的一只只鸥鹭
我却只记得你的形容
被荷叶染绿的衣袖
俗尘一梦,我过眼云烟,
却折菊寄秋,独想予你
犹记得,那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和羞走,却又倚门回首把青梅嗅
帘卷西风时,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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