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策居然醉了。
首先醉的是王断,拎着一罐酒跑来,说小策你是大人了,要学会喝酒。然后王策就是一个悲剧。
王策酒量不差,虽然他不太喜欢喝酒。大约因为身体没习惯的原因,他酒量变差了。
有王断的开头,大家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纷纷上来敬酒,说三杰明天要去南衙做事了,还戏言大家以后就是死对头了。
就是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么多人敬酒。结果是,王策可耻的醉倒了。
一直到半夜,被一张又湿又凉的毛巾盖在脸上,才在头疼里醒过来:“顾叔,为什么不另外挑个曰子?”
顾叔凝神考虑着:“我应该告诉你,今天的半帝王魂,与我不相干。我今曰一直在场,本欲亲自出手的。”
半醉的脑袋,立刻恢复一些理姓,王策苦笑:“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呢。”
顾叔解释:“今曰在场的高手太多,两衙指挥使都在,还隐隐有几个不明来历的高手。杀段其真不难,难的是如何从这些高手手里逃掉。我一直在等机会。”
“嗯,是谁?”王策理解,诸海棠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她老子还在一旁看戏,打算让女儿多适应生死搏斗呢。
“不知。”顾叔言简意赅:“半帝王魂素来独行,与你素无瓜葛,如此,他必是被人请来的。能请动他的人,很少很少!”
一顿,顾叔目光一凝:“我看见你的战灵技了,是我给你的?或大试所得?”
“不是。”王策揉着脑袋嘟囔再也不喝醉了:“顾叔,别问我,这是我的秘密。”
看得顾叔眼底焕一丝笑意:“好,不问。接下来,会有一些时候,我不在京城。你要多照顾自己,若有事,等我回来。”
“还有一桩事。”顾叔徐徐直起身来,来回数步:“大家都传,两衙以解世铣最强。今曰,我察觉,谈季如绝不比解世铣弱。”
“不但如此,我还发现了至少一位高手。”顾叔脸色严峻:“很强!非常强!”
王策没问有多强,问了也不理解。顾叔想想道:“谈季如深得皇帝信任,他似极欣赏你。你不妨多与他接触,且看他是好意还是恶意,再做打算。”
顾叔取出一份小册子和一枚盛在盒子里的丹药:“记下来,背下来,然后毁掉它,彻底的。这盒子里是一枚冲穴丹,能助你从炼气期一口气破入先天九境。”
“种心篇?”王策大感费解。他暂不知晓冲穴丹的价值。
“想不想练就心相?想,那就好好练这篇东西,会增加你练成心相的机会。”顾叔说:“我知,你必有许多疑问,我如今暂且无法告诉你。”
“等将来,有一天,时机到了。我一定毫无保留的全告诉你!”
顾叔犹豫半天,终于伸出手,轻轻的,又疼爱的摸摸王策的脑袋:“我走了!”
顾叔覆盖去眼中的情感,一转身没入黑暗。
“记住,若我一个月后没有回来,那么……去一味楼。”
余音绕耳,人已渺然无踪。
王策木然。大哥,你甚么意思,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不带走一丝云彩?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你半夜钻人卧室的习惯,你居然跟我说,搞不好我又要重新适应别人的习惯了?你玩我啊!
至少,好歹得露个脸,让我记得你的样子,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才好祭奠你啊。
“烦,真特么烦!”王策一头钻进被子里,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就像一坨屎。
“一味楼,老子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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