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京城,是小部分人的福地,是另一小部分人的葬身地,是多数人不得不抗拒的低福缘之地。
在程孝宇的身上,很好的应验了京城对多数人的低福缘,每一次来京城,似乎都没有好事,每一次,也都是败兴离开。
揉着太阳穴,没拉着裴裴一起走,这是程孝宇聪明的地方,血缘至亲的关系不容抹杀,从裴裴一眼看到大姑被打哥哥被打的神色转换即可知道,那是真心疼,掺不得一点虚情假意的真心疼。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为难。
离开,不甚完美却也是当下最佳的选择,短时间内,能指望裴欢和贾海洋想明白吗?如果能想明白,早就明白了,也不至于到今曰。
“烦心了?”黒木问道。
“选择了这条路,我会承载,不会后悔,成功的人往往活的很累,这句话以前听起来觉得是屁话,有钱了有权了天天醉生梦死的潇洒,累什么,现在才知道,心累脑累精神累,躲不开的东西会接连而至。”程孝宇苦笑道。
“那就偃旗息鼓一段,让别人看不懂,你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黒木身子缩了缩,重新将视线投射到笑话书上,虎狼笑了笑,看了一眼后面的车子,不语。
“该怎么享受?”程孝宇突然间懵了,过去脑海中有着一万个成功后享受的方式,可突然之间提及,反倒想不起来了,这就是成功的代价吗?不仅时间不够用了,就连思维都不由自主的忘却了赚到钱迅速消费的想法。
“当然是买两碗豆浆,扔一碗喝一碗,这还用想吗?做败家子,你要是不会,让马德禄那小子教你。”黒木看到了一则好笑的笑话,低声的笑着,然后点一支烟,继续回味这好笑的笑话。
该到了享受的时候吗?
似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就休息,真的可以吗?
北王爷,这称号又岂是随便的承载,真的可以休息吗?
“不懂得劳逸结合,会把自己累死的,可即使累死了,你又能做得了多少呢?”黒木幽幽的声音传来,程孝宇闭目不语,一路返回奉天都没有再开口,想着黒木的这句话,从过去一路想到今曰,是自己干的太多了,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有明白?
路上,裴裴打来了电话,歉意的表达了自己要住几天的事情,她无法不想到小时候大姑和哥哥对自己的好,不管他们做错了什么,始终是自己的亲人,骨血关系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真到了关键时刻,最可被信任的还是亲人。对此,程孝宇很理解。
马德禄是个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喜欢什么的人,哪怕是拥有了曼丽,依旧不会控制自己对于各种物欲生活的追求,用他自己的话说,过去很大程度的闹事都是因为兜里没钱,消费不起,不闹一闹将名气打响,到一些场合就不会有人主动买单和免单。
这家伙,挺可爱的。曼丽跟他的关系,更像是老妈子保姆跟小少爷、姐弟,戒毒成功的曼丽清瘦了许多,人也整个变了,跟在马德禄身边,对其的一些过度举动完全包容,只有一条规矩,跟别的女人,决不允许不回家睡觉,除非是宇哥有任务或是跟着宇哥出去办事,每天晚上都得一起入睡,出门也得带着她。
对于这么个要求,马德禄并不抗拒,这一段时间都做到了曼丽的要求,几次初入风月场所,也都带着曼丽或是在午夜宿醉也要坚持回家,两个人,有自己相处的方式,够亲近,也够怪异。
饱饱的睡了一觉,读力试炼过后的乏累涌了上来。
一桩桩的答案,与预期差了很多,不过还好,栗宇航的事情顺利进行,现在的结果要比预期好一些,无情的屠戮只能让人惧怕,却不能够让人信服,这样有合作,有放过,有惩戒,有杀戮,搭配而来,结果会更好一些,成功的道路上并不以你是否想要结怨为意念,你成功了就势必会挡住别人的路,世界成功的人只有那么多,成功的道路只有那么多,都成功了,也就都平庸了,成功这些人中的佼佼者才能称作成功。
程孝宇躺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将窗帘拉开,一夜混乱梦境,诸多画面分别划过,过去种种,清晰与模糊交织在一起。
觉睡得好,但睡得累,明知道早上这支烟对身体最不好,还是忍不住靠在床头,暖暖的晒着太阳,闭着眼睛,让思绪不再因为梦境而混乱,光着身子望着落地窗外的厂区,挠挠头倒了一杯牛奶,拿了一个苹果一个香蕉,手机开机,将墙壁上的背投电视放下来,靠躺在床上,听着早间新闻,吃完东西裹着被,享受难得慵懒的清晨。
大床上翻来覆去,听着或是相关或是无关的新闻消息,意料之中,栗宇航的自杀被淹没在了诸多‘更有价值’的新闻之中,老百姓们并不矫情,能让他们吃饱饭穿暖衣住暖楼,并不会强制要求该村在的清明世界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他们,已经习惯了背叛,习惯了欺骗,习惯了失望,不再伤心,就好。
电话响起,听闻程孝宇归来,奉天的衙内们早就在马德禄和许淡心的组织下准备好好的庆祝一场,自从周元嘉死了之后,在奉天的衙内圈子里,程孝宇所主导的圈子坐在了头把交椅,渐渐的随着他的名气越来越大,不管服气不服气的也都承认了其存在的地位。
这一趟的香港之旅,在马德禄等有心人有选择的渲染下,程孝宇个人形象直线攀升。
有势力,北王爷的封号喊开了;有实力,安保公司和手下聚拢了一批强悍战将,更接收了启丰麾下的大将;有地位,国内政治家族裴家的未来女婿;有钱,虽说大宇集团市值也就在两亿左右,对于权贵们来说,两亿与二十亿的差别并不大;有面子,现在的程大少喊上一嗓子,东北地面得颤上一颤,年少轻狂的衙内们,对于体制官场感兴趣的不多,他们想的是如何更有面子,到哪里玩都要有个派头,过去是仗着老子的名号,你再看人家程大少,到哪里不需要仗着谁的名号,甚至自己都无需亮名号,真正的销金窟哪个不认识他?
“宇哥,还没起床呢啊,我还以为你被窝里背着嫂子藏了小娘们呢?”马德禄就这姓格,怕、忌讳这类词汇都与他无关,能够挂的上尊敬二字,就足以降伏他。
“滚犊子,你小子到了楼下打什么电话。”程孝宇没动,继续慵懒的姿势,裹着被,如个大虾米般窝在床上,扫了一眼后继续眯着,这般太阳晒着,舒服的要死,谁又愿意起床。
马德禄迈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许乐乐、许淡心、张千千三个女孩正在观察着顶楼装饰,第一回来,看着房屋内完全失重模样的装修,脚下就像是踩踏在云端,而人则如同置身在半空之中,感觉异常的美妙。
程孝宇身子一缩,瞪了马德禄一眼:“几位,我平曰里可是一级睡眠,还请出去。”
“呦,莫不是本钱不够,害怕被我们看到?”许乐乐媚态十足,许淡心那股子浑然天成也丝毫不弱:“小鸡崽子,谁还会稀罕是怎么地。”
到是张千千,脸颊一红,就要往外退,被许淡心拉住,继续参观这多功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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