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什么不能？”李析冷笑，“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就可以做主。何况，让我不要把聪明伶俐果流传出去，你们能够把四周监视我的这些人，全部清理出去么？”

陈进闻言，不由沉默了片刻。李析家的周围，一直都有人在监控，他当然知道，这一点。实际上，猜也能够猜的出来。

作为国内的安全机构负责人，沉进也想过进行排查，将那些人揪出来，只是部分组织实在是过于狡猾，隐藏的有过于隐蔽了。以至于根本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让他想要找人，都找不到。

甚至想要通过各种监视的信号，寻找过去，都没有任何意义，对方根本不是直接监视，而是用监视监视监视，再用监视监视监视的监视。可能监视器在这边，人却在几十里上百里之外。

根本都不知道要到什么地方去找。

当然，他的工作也不至于完全白做，还是有那么一些比较大意的机构被他抓到了蛛丝马迹，将人揪出来的。

但就算是揪出来了，又有什么用？这些人都是究竟训练，想要让他们吐露实情，或者问出一些秘密，根本都不可能。何况，一旦有人被抓，其组织立即就会改变计划，将这一条线断掉，就算问出了什么，也无济于事。

更不用说，这些组织背后都是有国家的，就算他们能够将对方连锅端了，还不是照样会有后续的人被派过来？

因此李析一问，陈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当然，之所以这样，还是李析此人，背景深厚，再加上这段时间，根据对于李析的了解，陈进此人，对于对方也是深深忌惮的缘故。否则的话，换成一个普通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搪塞过去了。

对于这些普通人，当然更是不一样的态度，你爱信不信。就算是不信，你又能怎样？如果执意找事，抓起来往小黑屋一关，有本事你就找个地方说理去？

但李析显然不能利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对方的背景，就不是陈进能够抗衡的。

他是安全人员不假，但国内的安全人员，基本上不具备什么独立性，时时刻刻都要受到各方面的制约。

“这样吧。”陈进犹豫了一下，和李析商量，“我过去一下，李先生，你等我几分钟，再做决定可不可以？”

这是商量的语气，李析也没有故意要为难对方的意思，当下道：“那你最好快一点。”

“我马上就到。”陈进很干脆的。

实际上，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在向这边走了。和国外的其它的监视李析的机构不同，陈进他们，据点虽然隐蔽，但相对而言，占据主场优势的前提下，还是根本不用有太多的顾虑的，至少不用担心被人一锅端了。

因此同样是监控李析，他们所选择的地点，就近的多了。甚至距离李析的家，只有几百米，利用望远镜，在那个地方，都能够看到李析的院子。

李析收起手机，将那枚聪明伶俐果又捡了回来，站在门口等着。

同时心里也暗暗警惕，这个陈进。竟然也在监视自己。李析虽然不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但对方既然说马上就到，那肯定是距离这儿并不算太远。

既然距离这儿并不算太远，随时都能够监视自己。那么，自己以后再培植树木，不要被他们看出来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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