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萍三十八岁了。
结婚十几年,今晚是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那种如饥似渴之后的饱和感,那种生理上的酣畅淋漓,仿佛世间所有文字都不足以形容。
不再是被单纯的虐待,而是实实在在的享受。
一张一合间,林秋萍的脸上满是潮红,隔着黯淡夜色,她额头、脖颈、上身已是香汗淋漓。
她双手紧紧抓着叶炳文那双孔武有力的胳膊,他们四目相对,她已经彻底沦陷。
原来,交媾是这种感觉。
这一战,不知多久。
结束时,林秋萍只感觉脑袋阵阵眩晕,她像是被掏空的皮球、霜打的茄子、抽去灵魂的尸体一般,彻底瘫在水汪汪的被褥上一动不动。
只剩下一双微睁开的眸子,视线都变得朦胧起来。
她看到叶炳文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猛兽一样,三两下提上裤衩,已经去外面客厅抽烟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那么的强?
林秋萍感觉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那种意犹未尽的冲击感,让她忍不住抿嘴微笑,却不知怎的,泪水竟湿了眼角。
而此时。
客厅内,就穿着一件内裤的叶炳文啪地关掉客厅灯,手指翻转,将烟头隐藏在掌心内,拉开窗帘,伸着脑袋朝外看去。
这只是四楼的高度,小区内也不是漆黑一片,一楼位置亮着几盏白炽灯。
就在叶炳文伸头朝楼下看去那一刻,视线内一道黑影从单元门口一闪而过。
登时。
叶炳文心头不由得一紧,被跟踪了?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他六年侦察兵出身,加上前世一辈子的从警经历,锻造的反侦察意识绝不是人能轻易跟踪的。
如此想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林秋萍被盯上了。
想到这里叶炳文便扭身回到卧室,见她依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脸蛋上的绯红还未褪去,眼神间散发着十足的女人味。
“今天怎么过来的?”
叶炳文这冷不丁的一问,顿时给正在回味无穷的林秋萍一惊,当即清醒道:“打车过来的。”
“你上班就穿这身衣服?”
“那倒不是,我回了趟家。”
“……”
听到这儿,叶炳文本能地拧紧眉头:“知不知道你被人跟踪了。”
“什……什么?”
林秋萍吓得光着屁股就站起来,脸都白了:“不……不可能……”
话没说完,林秋萍忽地又想到了什么,恍然大睁着眼,旋即又万般懊悔的两眼一闭,抬手就拍脑袋。
“怎么了?”
叶炳文瞧着她这副模样,不免心生几分警惕。
“今天下午,杨明浩给我打电话了。”
林秋萍将这件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他说,你们从武城县回来,肯定会被拦住,到时候杨凯会带着金山派出所过去支援,生怕警力不够,还让我们分局再增派警员。”
听到这儿,叶炳文下意识若有所思起来。
从武城县回来的时候虽然被阻拦了,可那是武城县的地界,根本轮不到金山派出所出警啊,他们怎么说都是隶属市开元分局的。
再者,回来的路上也没见到金山派出所的民警,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现在怎么办?”
林秋萍很慌,一双大白腿跪在床边,不知所措地问着。
“先把衣服穿上,别急。”
叶炳文心头悄然萌生了一股杀意。
他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只不过他不喜欢被人当狗养的感觉。
上辈子,他做了一辈子的棋子,被人使来唤去,所以,他这一生是要做棋手的,是要操控别人的命运。
但是做想要成为棋手,就得找到有利于自己的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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