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黑熊隔着老远,就大骂道:“前面的刘表军斥候给我站住,你们居然砸死了陈孙将军,别以为能逃掉,给我纳命来!”
孙宇一看,立即恍然:这家伙骑着的卢宝马,又从舞阴县过来,看来是叛军首领张武,她手下的士兵追不上咱们,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追上来了。
哇哦,的卢马,咱得仔细研究一下。
孙宇仔细一看,的卢马长得极其神俊,浑身都是棕红色的毛发,只有眉心长着一撮白毛,它身上金光流转,头上映着“的卢”二字,看那速度,比起照夜玉狮子差不多,只是不知道它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特殊功能。
张武仗着马快,一瞬间就到了众人面前,大喝道:“刘表军的斥候,给我受死吧!”
燕云神情一紧,正要上前,孙宇却伸手拉住了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准备看戏,这张武说错话了。”
他伸手指了指魏延和她带来的一队斥候,低声笑道:“正主儿在这里,他们是真正的刘表军斥候。”
燕云低声道:“孙将军,这个红衣服的叫魏延的万一不是张武的对手呢?咱们还是做好出手的准备吧。”
孙宇嘿嘿一笑道:“十个张武也在趴在魏延面前,咱们看戏。”
张武马到近前,骂了一句:“刘表军的斥候,给我受死吧。”
魏延的脸色立即就不好看了,她从背上取下一把大刀,怒喝道:“岂有此理,我今天第一次当斥候,就有人说斥候活得不耐烦了?故意和我做对吗?我就是故意和别人做对的老祖宗,居然有人和我做对,欺人太甚!”
张武看了看这个红铠甲的年轻女子,左看右看不认识。她以前是在江夏黄祖手下办事,从来没见过魏延,也不知道魏延的厉害,笑道:“哪里来个女人当斥候?这么下贱的工作一向是男人才做的,没想到女人也做斥候,看来你是个没本事的女人,哈哈哈!”
魏延大怒,挺刀就要上去砍她。
张武还不知死活,继续笑道:“我说你当什么斥候,不如别当斥候了,来姑奶奶手下当个丫鬟,哈哈哈。”
魏延怒哼道:“你要我别当斥候,我就偏要当斥候,给我看刀!”她挺起手上的大刀,呼地一刀照着张武的脑袋就劈了过去。
张武身上红光一闪,亮起了刀将二字,她也挺起长刀来迎,当的一声将魏延的长刀弹了出去。
张武又笑道:“你怎么不用武将技?难道是不会吗?哈哈哈!”
魏延拍了拍脑袋,哎呀了一声道:“我气糊涂了忘了用武将技,你说我不会武将技,我偏要用出来给你看看。”
魏延将手中长刀一扬,金光陡然直冲天际,汹涌的斗气直扑出来,刮得她对面的的卢马鬃毛翻飞……张武吓了一跳,晕,刚才我在拿话挑衅一个金色带斗气的武将?难道……是刘表帐下的大将魏延?
只见魏延的头顶上跃起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孤狼”。
张武这一下再无怀疑,吓得赶紧勒马,落荒而逃。
她的战马是的卢宝马,那速度非比寻常,一瞬间就逃出去老远。
这边魏延刚刚放出武将技,还没来得及出手,敌人就勒马逃了,气得她哇呀呀地乱叫,拍马去追,但她的马不是宝马,哪追得上的卢,才一起步就被张武甩开了几丈远。
张武这人嘴贱,见魏延追不上自己的宝马,她扭回头大笑道:“金色的‘孤狼’,我好怕啊!有本事你来追我啊?”
她这话一说,魏延突然不追了,她停下战马,冷哼道:“你要我追你,我偏不追。”
旁边看戏的孙宇大感有趣,这家伙看来喜欢和人对着干,别人说什么,她就偏不像那样做。想到这里,孙宇童心突起,他扯开嗓子,大笑道:“魏将军,你千万不要拿弓箭射张武……”
魏延听了这句话,果然开始犯倔,她瞥着嘴道:“你叫我不射箭,我偏要射箭。”
她从背上刷地取下一把长弓,拈弓搭箭,瞄上了正在狼狈而逃的张武。
孙宇火上加油地补了一句:“千万不要射中啊。”
“哼,你要我射不中,我偏要射中。”魏延右手一松,一只挟着金光的劲箭脱弦而出。
此时张武仗着马快,已经跑出了十丈之远,然而的卢马再快也快不过弓箭,何况是一只挟着金光的劲箭。
只见箭矢准确地射中了张武的后心,她倒撞下马,碰地一声摔在地上,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孙宇心中一阵憋笑,哈哈,魏延真是奇葩啊,哥哥随口反着说两句,她就把张武给射杀了,我们这群人才大闹了舞阴县的事,就不怕张武说给魏延知道了。
的卢马失了主人,围着张武转圈圈,不停地悲鸣。
魏延手下的士兵围了上去,想把的卢马抓过来,然而他们刚刚靠近的卢马旁边三丈距离,那马警觉地一扬脖子,刷地一下跑了个无影无踪。
宝马是通灵姓的,哪有这么容易捉到,孙宇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玩意儿哪是你们这些土鳖有资格抓的,就算抓到了也用不了,谁上去都会被宝马给甩下来,就算谁运气好会捡到这匹马了。
捡到它,还得得让它认了主才行呢,这事儿得讲缘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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