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孟达陪着笑脸回城去了,这家伙大白天的时候不好意思让卞喜和孙宇进城说降,结果趁着夜色跑出来主动请降,还真是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真真是气死个人。
不过众人的脸上都没有露出什么鄙视的神色,这种情形其实在这个乱世中并不少见,经常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不过孙宇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还短,这才是第一次碰上罢了,别的女将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当天晚上众人的心情都比较放松,想着第二天不会有辛苦的攻城战了,只需要演演戏就能拿下城池,众将就喝了点小酒,心情愉快地爬上了自己的行军床,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
孙宇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心情郁郁地走回自己的营帐,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很单纯的,对人姓的丑恶了解得也不够,于是越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在他看来,光明正大的决战,或者大大方方的投降,再或者尔虞我诈的用计,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搞面子工程实在有点跌份儿。
他刚刚走进自己的营帐,就见到冰山美人穿着一身五溪蛮的衣服,俏生生地坐在他的行军床边。咦?冰山美人知道我郁闷,特意来安慰我吗?孙宇走过去,温柔地揽住了她的腰身。
却听冰山美人用毫无感情的声音硬生生地道:“敌军在用计了!寻真,你赶紧去通知各位将军,提防夜袭。”
一言入耳,孙宇顿时全身一僵。
冰山美人冷冷地道:“很明显,这是一个诈降计。先让咱们放松仅警惕,然后乘着夜色派军奇袭。”
孙宇好奇地问道:“那她为什么一开始不投降?非要拒绝一次,然后晚上再派人过来投降。”
冰山美人冷哼道:“咱们白天去劝降时,如果法正立即答应投降,她担心我们看出她投降的心意不诚,晚上的戒备就不会松懈,于是故意拒绝。等到晚上,她再派孟达过来,先给自己身上泼脏水,说她爱面子,再说投降,大家心里就会嘲笑她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就会把她归入小人一类。”
孙宇恍然道:“我明白了,当你认为一个人是小人,就会小看她的能力。”
“没错!”冰山美人冷冷地道:“她的计策已经基本成功了,各位将军都放松了警惕,回营睡觉去了,今晚如果受到法正军夜袭,我军必定伤亡惨重。刚才在大营中,由于有小乔在,我不便说话,所以赶到你的营帐里来等你,你赶紧通知二主公和各位将军,准备应付夜袭。”
孙宇心中长叹:法正这家伙,果然狡猾,我差点就上了她的恶当。幸亏我军中藏着江东第一军师美周娘,不然这亏就吃大了。
孙宇在冰山美人的脸上飞快地吻了一下,柔声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冰山美人被他一吻,顿时半个身子麻了麻,心中柔情万丈:“快去准备吧,别在我这里耽搁了。”
孙宇迈步出了营帐,飞也似地跑进了公孙越的帐中,不一会儿,公孙越冲出帐来,通知其余各将做好戒备。在得知敌人是用计而不是当婊子又立牌坊之后,孙宇心中居然有一点轻微的欣喜,因为他内心深处还是一个正直的人,看不得别人做些不要脸面的事情。
既然敌人是用计而不是不要脸,那他心里就好受多了,同时,他对法正和孟达的好感也提高了不少——
无月,夜色森然,伸手不见五指。
汉丰县多山,到处是层层叠叠的小山,公孙军大营外,一只川军部队正在黑暗中摸索。
这只军队有一万多人,领军者是法正,另有大将孟达、吴懿、雷铜、吴兰,全都是川中赫赫有名的大将。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这只川军无声无息地摸到了公孙军大营外面几十步远。
只见公孙军的大营戒备十分松懈,巡逻兵都没几个,火把点得歪歪扭扭的。
孟达大喜,低声对法正道:“不愧是你定的计策,真是太有效了。”
法正点了点头,笑道:“我听探子说,公孙军在白帝城分兵,田丰走了南路,这北路里没有军师,嘿嘿,这种小计自然无人可以看破。若是公孙军的诸葛亮来了,这计策就不好使了。”
吴懿、雷铜、吴兰三将也低声笑道:“公孙军没有军师也敢出军,真是小看咱们西川英雄,一会儿法军师就让她们见识一下西川的军师技。”
法正点了点头,低声道:“咱们军师不能全靠着军师技上阵冲杀,真正的军师要作的应该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技只是小道。”
众将齐声应是。
“好了,杀进去吧!”法正挥了挥手,指着中军大帐道:“公孙军的将领尽量活捉,不要杀,咱们也要留一条退路,公孙军势大,如果咱们川军实在打不赢,只要手上没沾公孙军的血,那还有个投降的机会。”
“诺!”
孟达、吴懿、雷铜、吴兰四将一起发声呐喊,一万川军分成四路,一起杀入公孙军的营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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