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还下达了命令,必须看管好凌琳,不能让她出去。
为此,中年男人还不惜调动了自己最得力的一个手下看守自己的女儿。
当凌琳意识到父亲是动了真格后,她开始慌了起来。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少祭司是大祭司最看好的人,是年轻一辈中最厉害的存在,爹不可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凌琳很着急,她恨不得立刻去找少祭司,但她根本出不去,父亲不仅让人守着她,还设置了阵法,不允许她联络外界。
凌琳记得像锅边的蚂蚁,团团转。
此刻,左子辰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但,刚刚踏进去一步,就停下了,笑着道:“大祭司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一定会好好恭迎。”
“阿左,你和我这么生疏了吗?”
左子辰嗤笑一声,道:“大祭司,你怎么还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
说话间,一道身影从石洞中走出来,赫然就是披着标志性黑色斗篷的大祭司蔺辜。
“阿左,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哪里和你无关。”
蔺辜深深的看了一眼左子辰,眼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无奈和纵容。
蔺辜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相信了那个传言?”
左子辰的脸色一变,道:“别跟我提那个,我压根不信,好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知你卡在突破这一步,我在禁地寻得一宝物,或许对你突破有用。”
然而,左子辰在心里默默的冷笑了一声。
真是为了我,还是想我死?
但,左子辰没有说出口,面不改色的说道:“不用,你知道我一向最厌恶依靠外物。”
“阿左,你不要任性了,错过机会就没了。”
“行了,我自己有分寸,你来这里还有什么事?史书丢了,找回来了吗?”
提到这个,蔺辜的表情更差了,道:“并未,还在严查,恐怕有人混进来了。”
“那你还不去查。在这里作甚?”
不管左子辰的话有多难听,蔺辜都好像不会生气一般,总是露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在整个蛊族眼里,大祭司就相当于他们的皇帝,他们无条件服从大祭司的命令,且疯狂信仰,大祭司在蛊族的眼里分量很重。
所以,能得大祭司如此对待的左子辰就成了他们眼里高不可攀的少祭司。
然而,左子辰丝毫不觉得这是宠爱,而是觉得……这是催命符。
大祭司对他越好,意味着他所图匪浅。
左子辰还记得当年前,他堕入蛊师时,其中就有大祭司的手笔,可以说,他变成这样,蔺辜有一大半的责任。
他左子辰从一开始就未将蔺辜当做是长辈,而是一个需要堤防的对象。
现在,这个提防对象要有所行动了。
“阿左,你对我有误解,你还是相信了那个传言。”
左子辰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就走。
随即下一刻,一阵极致的危机感袭来,他凭着本能的一躲,但他算错了一点,他躲开了蔺辜的攻击,但没有躲开早就被布置好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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