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靖月冷冷地看了永定州牧一眼,冷冷地说道:“何州牧,别在我面前来这套。”
永定州牧吃了一个闭门羹,他不知道蓝靖月是何来历,但,能坐在大将军旁边,那一定大有来历。
“哼,外面的是谁,既然有胆躲在外面,就没胆进来吗?”这个时候蓝耿抬起头来,目光冷光一闪,沉声地道。
蓝耿的话一落下,一个黑影狼奔虎扑一般奔扑进来,气势凶猛,他直奔永定州牧,斧劈一起,劲力破空。
蓝耿没动,他身边的两位士兵已经动了,左右刀出鞘,一泓清水,刀光切向黑影,封死了他的去路。
黑影身体很诡异地平移,不是战士躲避的身法,而是弹避平移,十分的诡异。他躲过了两位士兵的攻击后,立即换招,正欲再次扑杀向永定州牧。
“燕三,住手。”蓝靖月急声地喝道。来人正是燕三,他是潜到这里来了,没有想到,竟然被蓝耿发现了行踪。
听到蓝靖月的喝声,燕三顿住了身体,蓝耿的两位士兵紧紧地盯着燕三。
“大将军,就是这位凶徒,就是他杀害伯爵,杀害我们士兵的。”永定州牧大叫道,站了起来,欲扑向燕三。
“给我安静!”蓝耿沉喝道,声波如浪,震得人心一震,耳膜发痛,永定州牧只好乖乖地站着。
“你就是燕三?”蓝耿望着燕三,沉声地说道。
“不错,我就是燕三,霍都县的主人。”燕三也盯着蓝耿,咪着双目,此时,不是笑咪咪的神色,而是双目中的光芒,充满着危险的信号。
“但,有人说,你只不过是伯爵收留的流浪汉,你有什么证明你是伯爵的儿子。”蓝耿沉声地说道。
燕三犹豫了一下,盯着蓝耿,冷声地说道:“我有证明我的东西,但,我信不过你,我不会给你看。”
“燕三,郡牧是我父亲,他绝对不会冤枉好人。”蓝靖月对燕三说道。
燕三看了看蓝靖月,又看了看蓝耿,犹豫了一下。
“你放心,如果你所属实,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虽然我和伯爵不算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但,也算是喝过酒,在行政事务上有过来往的朋友,算是普通的朋友。我也不会愿意让他真的死得不明不白。”蓝耿说道。
“我这里有父亲给我的推举信和亲笔写给陛下的信,这两封信,足可证明我是伯爵的儿子,如果还不足证明,我有我燕家的大印,有我燕家的家徽,这只有燕家家主才能拥有的!”燕三掏出贴身收藏的两封信,递给了蓝耿。
看到事情这变化,永定州牧和县丞都急了,但是,蓝耿在,他们无法逆转局势。
蓝耿看了看两封信有火漆,就说道:“虽然这两封信只有陛下才可以阅,但,现在情况非同一般,我只好开信了,等看完之后,我用我专用火漆和军印给信封口,并附上一封说明信,陛下一定不会责怪你。”
燕三默默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蓝耿的行为。
蓝耿打开两封信,阅读起来,这时,永定州牧和县丞一颗心都沉到底了,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这时,他们两个人脸色发白,黄豆大的汗水直流。
蓝耿看完了信之后,封好口,还给燕三,点头,沉声地说道:“没错,这是伯爵的亲笔信。我曾与伯爵有公务来往,他的亲笔,我认得出来,一点都没错。伯爵在信中说得很清楚,由燕三继承伯爵之位,只待陛下加封礼式和皇章盖印。”
在贵族中,世袭的贵族,家主有权利指定任何人继承他的爵位,经皇帝确定和加封礼式之后,继承人的爵位正式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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