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便宜的。”燕三说道。
“最便宜的,一个月五十两白银,不满一个月,交一个月,如果一个月还要再住,补交。”这个登记员说道。
“五十两白银!你们怎么不去抢!”燕三忍不住尖叫一声,说道。
登记员头都不抬,冷漠地说道:“这里是燕京,不是那些旯旮小地方,五十两嫌贵的话,到外面去住。”
事实上外务台省院,是官府给外来官员住的,只要官员补贴一些就行了,但,负责外务台省院的官员贪财得紧,所以把价格抬高了一倍,比外面客栈低一点。
燕三没有办法,只好乖乖的掏出银子,交钱了。
登记员给了燕三一把钥匙,冷淡地说道:“从前面进去,左转,第四弄第九间就是了。如果在这里吃饭的话,当餐付钱。”说完之后,低下头,不再理燕三。
燕三拿起钥匙就走,按照登记员的说话,终于找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进去之后,燕三就郁闷了,因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这样的房间,竟然一个月要五十两白银,这实在太黑了。
“西娘匹的,老子是强盗的话,一定把外务台省院的这龟孙子全部宰了,放把火把整个外务台省烧了!”燕三忍不住破口大骂。
但,又有什么办法,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把自己的东西放好之后,燕三就去食堂,打算弄点东西来吃,但,去到一问,虽然这里的菜色好得没话可说,但是,价格是黑得一塌糊涂!
燕三没有办法,只好到街上,找个小地摊,花了十枚天武青铜币吃了一碗的辣面。在心里面,燕三把外务台省院的那群王八蛋骂了一番。
第二天,燕三打听到吏部所在地之后,带着他父亲的两封亲笔信还有蓝耿的说明信就去了吏部事务处。
燕三到了吏部事务处之后,才明白,因为办事的人太多了,要等着事务处的小吏发牌号,拿到牌号之后排队进里面大厅中办理事务。
燕三没有办法,只好在大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燕三张目,发现,等着发牌号的人多去了,在这一排排椅子上,坐着一百多个人,都是等着牌号办事的。
燕三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坐在这里等的,似乎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似乎都是小官小吏前来办事的。
这时,燕三才发现,坐在他旁边的,也是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是够结实的,全身的肌肉贲起,虽然年纪和燕三差不多大,最多也就大燕三一二岁,但是,他身体就比较燕三高大多了,长得是虎头虎脑的,很憨厚,一看就知道是老实人。他腰间别着一对很巨大的锤子,如此巨大的锤子别在腰间,本来是很不方便,但是,他浑然没事的模样,一点都不觉得这用铁链别在腰间的巨锤有多重。一看他就知道是练横练战技的人。
燕三都惊服,这么大的一对锤子别在腰间,像是两个大蛋一样,换作是他,就算有这样大的力量,也会觉得不舒服,但,眼前的少年却一点都不觉得,看来他是习惯了。
“呵,呵,呵,我叫虎烈,住在燕京。”这个少年人看到燕三注意自己,就很憨厚地笑了笑,因为在这里坐着等发牌号的人,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是少年,所以眼前的少年不由觉得燕三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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