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通天府?”燕三不由摸了摸下巴,嘿嘿地笑了起来。
汤惜花瞥了燕三一眼,说道:“你不会是想找人家麻烦吧,兄弟,这里可不是霍都县,这里可是燕京。虽然在霍都县你是干掉了通天府的人马,但,在燕京,你可是占不倒便宜。”
燕三揉了揉鼻子,笑着说道:“楼主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再说了,我现在正和光武帝谈买卖呢,怎么可能与他们闹翻脸。”
汤惜花只是笑了笑,带着燕三进去。
燕三和汤惜花可以说是来得比较迟了,当他们进了大厅之时,只见里面已经是热闹万分,熙熙攘攘了,很多的人都已经到了。
在拍卖场的大厅之中,不单是热闹得很,而且那些人个个都是在争富斗艳的,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个个都穿得特别光鲜,特别是一些贵族小姐或贵族少妇,更加是穿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银,个个都是珠光宝气。
如此难得的一场盛会,这些权贵富人,当然是免不了炫耀一番,当然,不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商场,免不了是有一些敌人,一些朋友的,一些老对手,一见面,免不了像是斗鸡一样,彼此是看彼此不顺眼。
汤惜花在燕京地位还是很高,人缘也是不错,毕竟花满楼可是销魂窟,不少权贵和富人是他们花满楼的常客,所以,汤惜花进来的时候,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汤惜花并没有坐在普通席上,而是坐在二楼贵宾读力单厢的席上,每个贵宾单厢都有一个露天的阳台,坐在阳台之上,把大厅尽收眼底,而且还有专门的侍者婢女服侍,贵宾就是贵宾,与普通买家是俨然不同。
坐下之后,燕三就不由好奇地问身边的汤惜花,说道:“今晚夜市,有什么买卖呢?”
汤惜花已经是这样的夜市常客,笑了笑说道:“今晚的拍卖品高档一点,听说有几件不错的兵器,和几件不错的珠宝,还听说,有几个受难的姑娘。”
“你是冲着几个姑娘来的吧?”燕三不由瞅了汤惜花一眼。
身边的汤惜花含笑不语,轻尝着美酒。
燕三好奇地说道:“喂,燕京算是灵蓝大陆最大的都市之一了吧,富人也多,你们夜市,有没有什么极品买卖?比如说神器。”
汤惜花是哭笑不得,乜了燕三一眼,笑着说道:“神器?你开什么玩笑,有一把圣器出售,都已经是极不容易了,都已经是很高档次了。你以为神器是什么?大白菜不成?就算是有神器,也不可能流入夜市里面,也随不到这些大腹便便的富人权贵,如果真的是有神器流入市面上,像光武帝这样的六大高手,肯定就会插手进来,你眼前这些权贵,与光武帝这些巅峰人物相比起来,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如同浮云一样。”
燕三想了想,也觉得是,主要他的神器来得太容易了,像螭吻血牙剑,像九天魔婴节都来得并不困难。螭吻血牙剑是他燕家的传家之物,而九天魔婴节是他师父送给他的,让燕三一时错觉,神器也是很普通嘛。
想到这里,燕三他自己都不由哑然失色,汤惜花说得也对,神魔兵器不说,就单是神器而言,以上兵烈所说的,神器也就只有十二把,目前已知道有主的神器就已经是有九把了。
想起来,他倒蛮幸运的,手中有一把神器和一把神魔兵器。
不过,虎烈也是极为幸运,因为燕三的原因,竟然是得到了轰天烈阳锤,只怕是外人知道这消息,是嫉妒得眼红,别人是求之不得的神器,虎烈和燕三都是那么容易到手。
燕三乜了身边的汤惜花一眼,说道:“燕京不是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嘛,在燕京,只要你有钱,不怕买不到的商品。‘汤惜花笑了起来,笑着说道:“有些东西,你有钱也买不到,就像神器,你就算是有金山银山,都不见得能买得到,又比如一些绝世秘笈,也不是用钱能买得到的。说到这个,呵,听说这一次的压轴拍卖品,是美人鱼。”
“美人鱼?”燕三不由为之一怔,呆了一下,回过神来,说道:“这怎么可能,美人鱼可是海族的皇族,谁有那个本事把美人鱼弄到手,这不可能吧。”
汤惜花笑了笑说道:“事实上,我也不清楚,听说的确是美人鱼,所以,才会让那些权贵趋之若鹜。夜市开了这么久,可以说,这是第一次拍卖美人鱼,有人估计,最低是百万枚紫晶币起价。”
“百万枚紫晶币,奶奶的,不是吧。”燕三呆了呆,惊讶地说道。
汤惜花笑了笑说道:“别看百万枚紫晶币多,事实上,在燕京,有钱人多得是,那些贵权,特别是那些贵族,如吸血鬼一样大量收取税收,拿这大笔大笔的税钱来挥霍。”说着,看了身边的燕三一眼。
“你可别看我,嘿,虽然哥是有封地的贵族,但,哥可是个大大好主人,从来不剥削我封地上的子民。”燕三瞥了汤惜花一眼说道。
汤惜花只是笑了一下,燕三所说的也是实话,说实在话,在贵族中,只怕没有谁比燕三这个伯爵还要寒碜了,想当时来燕京的时候,他兜里只揣着从他们燕家银库中拿来的一锭十两黄金,其他的钱,都是他路上自己赚来的。
想想,只怕整个汉拔大帝国,不,整个灵蓝大陆都没有如此寒碜的伯爵。伯爵可是级别很高的贵族了,何况还有封地。
到了这级别的贵族,哪个不是穿金戴银,一掷千金的?
“你看,对边那两个老不死正盯着你看呢。”这时汤惜花对燕三笑着说道,说着,下巴是向对面左右两侧的贵宾席阳台扬了扬。
燕三顺着方向望去,只见对面贵宾席阳台左右两边各自坐着一个人,身边都有着不少的侍卫,个个都是高手,实力不弱,左边的老者是穿着一身豪华锦衣,胸前戴着一串由宝珠雕成的朝珠,而右边则是一个穿着战士紧身服的老者,威风凛凛,腰间别着兵器。
汤惜花笑了笑,对燕三笑着说道:“左边的那个像肥猪的老头,是王朝的宰相,右边的兵部尚书。嘿,宰相这老头,最近是恢复了一些权力,这也多亏你所赐,前段时间,他在提刑司的亲信人马被光武帝连根拔起,不过,最近光武帝手头是松了松,让他掌管了提刑司的一些人马,可惜,他时运不济,在你手中又栽了一批人马,只怕光武帝随早把他当作肥猪宰了。”
这个时候宰相和尚书都向燕三这边望来,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是冷冷的,露出森然的杀机。
汤惜花看在眼里,笑着说道:“宰相和尚书,一向都是看彼此不顺眼,这一次好不容易才合作一次,却全部人马是栽到你手中了,他们是对你恨之入骨,他们明明是栽了一大批人马,又不敢向光武帝汇报申诉,找你报仇,有苦往肚里咽,你说,他们两个人是有多么的恨你。”
燕三不由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他们何止是恨我,只怕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扒我的皮。”
想想看,宰相的儿子弗朗西死在他的手里,而尚书的儿子胡余虎是成为大半个废人,躺在床上,这全都是拜燕三所赐,这怎么能不让宰相和尚书对燕三恨之入骨呢。
这一次宰相和尚书合作分别调动提刑司和监巡院的人马袭杀燕三,除了向光武帝邀功之外,最大的愿望是想为自己人儿子报仇,但,没有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他们的人马在鹰愁崖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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