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燕三看了看牧亚男,说道:“江奎他们一行人是往西南去了,看来是与我们同一个方向呀。”说到这里,又看了一下牧亚男。
牧亚男不用问也知道燕三这话是什么意思了,瞅了他一眼,说道:“你是想跟下去吧,哼,怎么,又对蛊神皇刀起贪念了。”
燕三笑着说道:“反正我们也是往西南走,也是顺路嘛,看看热闹也好,这样的话,我们路上,也不会寂寞,你说是不是?”
牧亚男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燕三。
“好吧。”燕三耸了耸肩,笑着说道:“我不否认,我的确是对蛊神皇刀起了贪念,我现在的确是需要一把好刀。”说到这里,白了牧亚男一眼,说道:“小丫头,用不着这么邈视的眼神望着我,换作是一把神器级别的神枪,你也一样是想得到。”
牧亚男没说其他的话,低着头,继续吃早点。
吃完早点好,还不用牧亚男带路,燕三一马当先是走在前面了,牧亚男不说话,跟在后面,见牧亚男不爽的模样,燕三就笑着说道:“小丫头,不用这样臭着脸对我,如果我拿到蛊神皇刀了,分你一半钱,怎么样?”
“不稀罕。”牧亚男冷冷地说道。
见牧亚男这冰冷的模样,燕三就不由白了一眼,说道:“那我们去不去呀,就算不去,你也吱一声。”
牧亚男冷冷地说道:“腿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这妞还真的是够酷的,说话是冷酷得很。
不过,牧亚男这话也等于变相答应燕三一同跟着去跟踪江奎。
“好,我们追上江奎那老狐狸,只要跟着那老狐狸,不怕找不到何太耀,哼,到时候,我们找对机会,抢走蛊神,有机会的话,最好是干掉何太耀,报一刀之仇。”燕三见牧亚男答应下来了,就更加来劲了,急忙说道。
特亚男二话不说,只是轻哼了一声,不过,仍然是紧跟在燕三的身后。
燕三也精通追踪之术,他在今天早上已经留意江奎所去的方向了,所以此时沿着江奎他们一行人所走过的痕迹,跟踪着去。牧亚男紧跟其后,一声都没吭,不过,她也没反对燕三,反正他们去拜月龙门也是这个方向。
燕三并不是十分着急追上江奎,他是想等江奎追上何太耀,等他们两个人先拼一场再说,来一个蚌鹬相争,渔翁得利。
追了大半天之后,燕三目光一亮,他看到了这一带的树木有被劈断之处,他急忙仔细地观看了一下四周,忙是说道:“看来江老狐狸是追上何太耀了,他们打了一场。”
燕三仔细地看周围的情况,说道:“江奎人多势众,看来是何太耀吃了亏,我们追上去,等情况有利了,我们抢走他们手中的蛊神。”说着,燕三一马当先,急忙在前面带路,牧亚男也跟着燕三,动作也不怕,犹如夜狸一般,又轻又快。
燕三循着痕迹一路追下去,果然,没有多久之后,燕三和牧亚男都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打斗之声,兵刃相交声不急于耳。
“嘘,小心点,我们不要被他们发现,找个有利的地势藏起来观看。”燕三听到打斗之声,急忙是拉着牧亚男,不走正道,忙是溜过了丛林之中。
牧亚男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任何表情,任由燕三拉着,跟上燕三的脚步。
打斗之声越来越近,最终让燕三找到了一个有利的地势,是半山腰的一个杂草丛生的巨石之后。
而打斗之声是从山脚下一小谷的空地上传来的,燕三和牧亚男藏好之后,偷偷的从巨石之后探出头来,观看下面的情况,他们两个人居高临下,把下面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
果然,正如燕三所说,在下面,不单是江奎一行人在,还有何太耀也在。何太耀身上是带着伤,但,从他的神色来看,伤势并不大碍。
江奎却安然无恙,不过,他的弟子和家丁受伤的倒不少,而且地上也死了好几个。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何太耀一刀纵横,刀气如虹,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一刀逼退了围攻他的江府弟子和家丁。
但是,何太耀还未来得及逃,就己经是被江奎挡住了去路,江奎手中的长刀一封,就锁住了何太耀,而此时,江奎的弟子家宁又围了上来,这时,何太耀想逃,只怕都很难。
“何兄,我们是好久不见了,何必急着走呢,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叙叙旧。”江奎是皮笑容不笑地说道。
何太耀手中的长刀也一横,盯着江奎,冷哼了一声,冷声地说道:“江奎,这就是你叙旧的方法吗?”
江奎笑着说道:“哈,哈,哈,何兄你误会了,只是太久没见过何兄,对何兄你的家传绝世刀法,早就是技痒了,所以忍不住想与何兄比划比划,可是何兄却不领情,一见到江某转身就走,江奎不得不下此下策,追赶何兄。”
何太耀冷笑一声,说道:“江奎,你跟我少来这一套,你江奎是什么样的人,我何太耀还不清楚吗?哼,谁不知道你江奎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江奎,你有什么废话就尽管说,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瞎闹!”
江奎笑吟吟地说道:“既然何兄都如此的热情,那我只好是厚着脸皮说了。听说何兄你得到了一件至宝,名字叫蛊神。江某未见过什么世面,所以,想借何兄你的宝物看看,开开眼界。”
“我不知道你说的蛊神是什么东西,我也没见过蛊神!”何太耀一口否认地说道,冷冷地说道。看他那神态,好像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蛊神一样。
“呵,呵,何兄,你这话,也太埋汰你自己了吧。”江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嘿,何兄,我们都是成名这么久的人物了,都是用刀的老手,对刀,有着莫明的热爱。天下有什么好刀,何兄你我还会不知道?说何兄你不知道蛊神,只怕说出去,是没有人相信,至少,江某就是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不知道蛊神是什么玩意,你要的话,只怕你是找错对象了!”何太耀冷冷地说道。
江奎冷笑,说道:“何兄,你这太不够朋友了吧。你把我江奎当作什么人了?哼,我江奎在南疆呆了这么久,难道会听错消息不成?嘿,嘿,何兄,金冠老妖受了伤,狼狈而逃,何兄在翠谷埋伏了这么久,没拿到蛊神,这话谁信。嘿,如果何兄手中没蛊神,你跑到南蛮来干什么?”
“我爱去哪就去哪!”何太耀冷声地说道。
江奎冷笑一声,说道:“何兄,嘿,对蛊神皇刀,只怕你没我了解。以前蛊神皇刀是拜月龙门的东西,后来他们的苗王死于非命,蛊神皇刀下落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蛊神皇刀仍然在南蛮之中,而且不会离拜月龙门太远。这次金冠老妖顺手牵羊,偷出了蛊神,却便宜了何兄你。何兄只怕也只过,蛊神皇刀没有离开过南蛮,所以,你才会进南蛮来。”
“我身上没有蛊神!”何太耀冷冷地说道。
江奎冷笑,说道:“何兄,如果你身上没有蛊神,那你到南蛮来干什么?嘿,如果何兄身上没有蛊神,为何见到何兄见到江某,转身就逃呢。”
“我想怎么就怎么样,用得着你江奎来管吗?”何太耀冷晒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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