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安静,不管是懂行的又或者是不懂行的,这个时候都没有人出声,大家都明白这是郑天龙与贺新之间的“战争”,别人都是没有任何的资格的。
贺新看了一眼郑天龙,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作为自己判断对方价格承受能力的底线,但好一会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100万,少于这个数,根本不用谈,这可是一件难得的法器,我敢说整个上华市再也找不到一件像这样的法器了。”
王刚发现自己的心一下子就吊到了嗓子眼上,他很担心郑天龙会答应下来这个价钱,但是他马上就发现自己担心得实在是太多了,因为郑天龙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一个价钱的。
“贺会长,如果说得不客气一点,你真的是想钱想疯了,这一件法器我还真的是有心思买下来,但如果是100万,那你就拿回去自己把玩吧。”
郑天龙这一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这让贺新一点也没有想到,脸马上就变得通红,“郑师傅,你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一点过分。就算是我漫天要价,你落地还钱就是了,用得着这样么?”
“漫天要价也要有一个度,而且也要看是对什么人,我们都干这一行的,东西值多少钱大家都知道,你这样的要价可不合行规。”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觉得贺新说得很有道理,要价多少那是卖家的权利,觉得过高还价就是了。但是此时郑天龙这样一说马上就发现确实是这样。
漫天要价一般来说都只适合于陌生的同行或者是对于那些不太懂行的人,郑天龙与贺新再怎么说也是在同一个城市之中的同行,如果确实是值这么多钱或者是相差不远,那还好说,但是如果说开价与实际的价格相差太多,那就是瞧不起人、是故意欺负人了。
“哼,你凭什么说我这件法器不值100万?”
贺新冷笑了一声,风水法器有一个特点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像是古董一样,同一件东西在不同的人眼里是有不同的价值的,所以贺新这件说一点也不会担心会被抓住“痛脚”。
贺新的语气之中尽是讽刺,但是郑天龙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一般,依然笑眯眯地说,“哦,那贺会长你给我们解释一下,如果真的是值这个价的话,我马上就买下来,绝不二话。”
王刚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他现在明白为什么郑天龙刚才会出价2万了,这是故意的,并不是说这一件法器就真值这个价钱,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你贺新不是说值100万么?那你就来告诉大家值100万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说不出来那就是你的眼光有问题或者是你干脆就是在糊说。
说出这件法器值100万?而且能够让人信服?这怎么可能有?因为这一件法器根本没有这个价值。如果说不出来,那之前贺新开价100万就是在糊说了。
郑天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贺新陷入了两难的境界之中。
贺新这个时候也回过味来了,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急,今天拿出来这件法器的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要卖法器,而是要让郑天龙鉴定这件法器的年代,现在倒好,让郑天龙拿话一挤两挤的,局面顿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向对方希望的方向发展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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