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东天指了一下郑天龙,笑着说:“我刚才和郑师傅见了一面,有一些情况比如说朴家的人是外国人的事情我之前是不知道的,所以产生了一点误会,我专程来就是要解释这件事情的。”
能屈能伸,芦东天现在就是如此,刚才在来的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因为有求于郑天龙,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姿态放得很低。
摇了摇头,郑天龙愣了一下之后,说:“芦书~记,这样吧,你今天来的目的是问我最后所说的那一句话的吧。”
不管芦东天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朴家的事情,但是既然对方上门来了,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放弃地脉的事情了,作为上华市的第一人,他能够做到这一点也算是不错了。所以郑天龙也懒得和他计较了——而且自己如果真的计较的话,徐念真夹在其中其实是很为难的,花花轿子众人抬,郑天龙就当这是替徐念真抬一下好了。
郑天龙的单刀直入让芦东天愣了一下,刚才他可是好好地领教了一番郑天龙的“油盐不进”的。
“是的,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沉默了一会,郑天龙看着芦东天,认真地说:“芦书~记,这话出自我口,你信不信由你,你自己看着办。”
“好的,我明白了,郑师傅您请说。”
“你的印堂赤白,一个月之内必有厄运,同时,你的食仓的地方有青气,这是要坐牢,所以我给你的话是,如果你是问心无愧,那就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如果不是,那就不如归去吧!”
晴天霹雳,听了郑天龙所说的这一句话之后,芦东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傻了,清醒过来之后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没有办法挽回了么?”
“我说了,解决的办法是‘不如归去’,当然,信不信那是您的事情了。”
……“天龙,这个……”
不要说当事人的芦东天了,就算是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的徐念真也让郑天龙所说的话吓住了。不如归去,这对于芦东天来说就是要让他主动放弃现在的地位和权力,这对于一名掌握权力多年、甚至有望更进一步的人来说绝对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呵,我说了,这只是相术上看到的东西,至于他相信不相信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念真姐,来,喝茶,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看到郑天龙如此的模样,徐念真摇了摇头,她不知道郑天龙是不是明白他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很可能就决定着一位副省级的官员的去留,这与一言判生死有何区别?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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