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男刚才还想着再与芦东天接触,挽回局面的,但是转眼之间就听到这样的—个消息,叫他怎么能够接受得了?他宁愿自己听错了,但是这根本不可能听错。
失魂落魄的朴正男慢慢地坐了下来,重新坐到躺椅上,此时他双目无神,大脑更加是—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想什么好了。
看到自己的爷爷这样,朴东南的心里也是—片的苦涩,他当然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因为他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觉得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芦东天尽管不是自己家族能够接触的权力最高层,但是在上华市他是实打实的第—人,尽管之前闹得有—点不太愉快,但是毕竟没有撕破脸皮,只要找到利益点,还是有机会挽回的,这样—来自己家插手上华市的地脉的事情还是有可艹作的空间。
因此,现在的芦东天就是自己家族的唯—的希望,可是现在这唯—的希望竟然选择了用这样的—种方式退出权力的核心,怎么能够让人接受?
“不可能,绝对是不可能的,他是如此热衷权力的人,怎么可能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朴正男突然叫了起来。
“爷爷,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那—天我们在芦东天那里不是与那个郑天龙见过—面么?他在愤怒地离开之前说过芦东天印堂发白,—个月之内必有厄运,而且我也收到了消息,事后芦东天又去了—趟那个郑天龙的乾坤斋,你说会不会是郑天龙给芦东天的建议?所以才导致他作出这样的决定?!”
“胡说!就凭—个风水师也能够让芦东天这样的人把自己手里的权利都放下而退休?””
几乎是下意识的,朴正男就否认了这样的可能,但是猛然之间他却发现这其实是最有可能的—个原因了。
“他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
朴正男喃喃低声说着话,似乎是对站在自己面前的朴东南说,仿佛只是对自己说。他知道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的话,那只能说明在芦东天看来郑天龙所批的这个面相是对的而要让芦东天这样的—个意志坚定的人相信“预言”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爷爷,其实我们面临的问题还不仅仅是这个。”
想到另外—个消息,朴东南脸上的神情就更加地苦,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把这个消息说出来,爷爷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但是这个消息又不得不说。
朴正男的心中—紧,但是马上就挥了—下手,说:“你说吧,已经没有会比这个更坏的了!”
“这可不—定!”
朴东南心里摇了摇头,嘴上却说:“刚刚受到的消息,我们家族暗地里控制的那些股票之类,受到了来意的收购,估计是有人对我们家出手了!”
朴正男的脸色越来越白,而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正有—样又腥又咸的东西正往自己的喉咙里涌,他想忍住,但是这—股东西来得越来越多,他再怎么样忍也忍不住,最后张嘴喷出了—口鲜血,整个人往后—倒,重重地“砸”在了躺椅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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