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种事情,我们作为家长的,不好开口吧?”叶子平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儿的儿子叶开,笑着对电话中的聂云飞说道,“聂部长执掌中组部,这种事情怎么难得到您?”
聂云飞执掌中组部已经四年多了,作为掌管天下官员的官帽子的中组部,其实自主权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在建议和执行方面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别的不说,中组部未必就有能力直接提拔你上来,但是在你的材料上做点儿手脚,该晋升的晋升不了,该提拔的无法提拔,这却是很容易的事情。
在干部考察上面,中组部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他们的意见也就代表了组织的意见,是最权威的,即便是上面的领导看了,也不好否定。
正因为如此,聂云飞的地位也是非常重要的,在一众中政局委员当中,举足轻重。
即便如此,他在处理叶开的任职问题上,还是觉得有些束手束脚,毕竟这事儿是各方瞩目,又有江成同志的安排,同时还需要考虑老叶家一家人的感受,真是难办啊!
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叶开的年纪大上十岁八岁的,他也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实在是十八岁的年轻人,就要提拔到副厅级干部的位置上,这事儿要怎么办呢?
从聂云飞部长做组织工作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当年的文.革中,这样的情况也是罕见的,因为那个时候组织生活基本上已经乱套了,是不能作为参照物的。
所以对于叶子平的推脱,聂云飞就表示了不能接受,“子平老弟,这样的事情绝无仅有,弄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作为叶开同志的家长,总得给点儿建设性的意见吧?若是不方便,那么叶老那里,总是应该有些看法的。像现在这样,我真的是无从下手啊,万一处理不当,大家都会觉得不舒服的。”
他是赖定了叶子平了,毕竟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中组部的工作虽然比地方上要好做一些,但是涉及到领导人子弟的时候,一样会非常头疼,如何来适当地照顾,有一个尺度的问题。
叶开的副厅级虽然是通过了中政局会议通过了,可是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职务,就很有说法了,地级市的常务副市长,一般的开发区的区委书记和区长,那都是副厅级的,省里面各厅的副厅长,总不能让叶开这么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去当吧?
换一句话说,即便是把叶开放到了那样的位置上,也未必就能够干的顺利。
那就好像是一大堆白羊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头黑羊,会被众羊群起而攻之的,被咬死的可能性几乎达到了百分之一百。
叶子平对于叶开的职务,也有一些考虑,不过却不方便对聂云飞说,他看了看老爷子,希望能从老爷子那里得到一些启发。
叶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叶开,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叶开自己来决定好了。
叶子平又看了看叶开,见他居然点了点头,显然是胸有成竹,于是就对电话里面的聂云飞说道,“这样吧,聂部长,叶开就在我这里,让他说说自己的想法如何?”
“这样啊,当然好。”聂云飞听了,顿时一愣,不过立刻就说道,“听取当事人的意见,对完善我们的工作,也是很有好处的。”
叶子平呵呵一笑,把电话交给了叶开。
“聂伯伯您好,我是叶开。”叶开接过电话,直接就套开了近乎。
“呵呵,小开啊,你好你好。”聂云飞听了,顿时笑着说道,“你的事情可是让聂伯伯我头痛了,关于工作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嘛。”
其实他的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的,对于叶开的事情,其实京中传播的不算少,但是大多数都是说他乃是京中第一纨绔子弟,横行跋扈,一言不合就把人从帝豪俱乐部里面给扔出去。
尤其是前一阵子,还传出过中警内卫被叶开的人打断了手脚扔出去的事情,为了这事儿,中办副主任谭胜杰兼任的中警局局长的位置都飞了。
所以聂云飞就觉得,老叶家虽然一门三首脑,但是这个孙子叶开就有点儿大失水准,虽然说年轻,少不经事,可是老叶家的底蕴总是应该有一些的,这么胡闹确实不应该。
可是没有想到,如今在他眼中少不经事的叶开,竟然通过了中政局的会议,成了副厅级的干部,这实在是让他这个缺席的中政局委员感到吃惊的事情,到底叶开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获得了如此厚重的待遇呢?
后来他跟人一了解,才吓了一跳,心说这个叶开果然厉害,连地震都能制造,硬生生地将江中山脉炸塌了一大段儿,打通了出山的道路,难怪洪正同志会许给他一个副厅级,而据说方和同志甚至觉得应该给他一个正厅级的位置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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