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听完何雨柱的话,开始议论起来。易中海听着众人的言论,顿时有一种心在滴血的感觉。自己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信,这一段时间被何雨柱打击的一点都不剩。
贾张氏到底是猪队友,见易中海迟迟不说话,主动跳了出来,说道:“一个徒弟半个儿。我家东旭是他的徒弟。他不帮他徒弟家,难道还帮你这个外人?!”
“谁报的案?!”贾张氏的话音刚刚落下,工安的声音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何雨柱急忙应道:“是我报的案!”
围着看热闹的人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三个工安走到了何雨柱的身边,带队的工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何雨柱开口,易中海抢先说道:“工安同志,我是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带队的工安看了易中海一眼,看向了何雨柱,说道:“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也不添油加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带队的工安听完何雨柱的话,看向了易中海,问道:“他说的是事实吗?!”
易中海瞬间被顶到了杠头上,有些骑虎难下。犹豫了几秒钟,易中海咬着牙点头道:“就是他说的那样。”
带队的工安看向了贾张氏,说道:“你涉嫌敲诈勒索,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去!我没有敲诈他?!”贾张氏这时怕了,坐到地上,紧紧地抱着易中海的大腿,吼道:“你是东旭的师傅,又是管事大爷,你一定要救我!”
易中海对工安说道:“同志,也没出什么大事。您给我一个面子,这件事就让我们院里自己处理吧!”接着易中海看向了何雨柱,焦急的说道:“柱子!你难道真的要把你婶子送进牢里吗?!秦淮茹刚生完孩子,需要人照顾,你就忍心看秦淮茹没有人伺候月子吗?!”
何雨柱说道:“易中海,你不用给我打感情牌!她无理取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说着何雨柱拿出了烈属证,递到了带队工安的面前,说道:“工安同志,她伙同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也就是这位易中海同志,多次想要霸占我家的房子。”
一看烈属证,带队的工安脸色瞬间变了,把烈属证还给了何雨柱,看向了易中海,说道:“同志,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一直躲在后面看热闹的赵桂兰就在阎解成帮何雨柱去找工安的时候,察觉到这次事情可能会闹大,于是跑到了后院,把中院发生的事情,跟聋老太太说了一遍。聋老太太听完赵桂兰的叙述,为了保住易中海,只能出面了。
“等等!”聋老太太在赵桂兰的搀扶下,走到了工安的面前,说道:“同志,易中海不是有意帮着贾家霸占何雨柱家的房子。他完全是受了贾张氏的挑拨。你在我们四合院周围打听打听,就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
易中海急忙顺着聋老太太的话,说道:“工安同志,我检讨!在这事上,我做得的确有些欠考虑。完全是受贾张氏挑唆。你也知道,贾张氏的儿子是我的徒弟。我又没有孩子。都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我偏帮他们家,也是情有可原。”
带队的工安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把他们两个都带到工安所。至于怎么处理,等我们了解完情况再说!“接着又对何雨柱说道:”你也跟我们跑一趟。”
“行!”何雨柱应了一声,瞟了聋老太太一眼。聋老太太仿佛感受到何雨柱在看她,不自觉的扭头看向了何雨柱,刚想开口劝两句,希望何雨柱能放过易中海。不过已经晚了。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个人跟着带队的工安已经出了中院的门,而嘴里骂骂咧咧的贾张氏被两个工安架着,走在了易中海和何雨柱后面。
目送着何雨柱等人离去,聋老太太轻叹了口气,说道:“;老易家的。你跟着去工安所看看情况。我在家里等你消息。”
“诶!”赵桂兰应了一声,急忙跟了出去。
到了工安所,何雨柱才知道,带队的工安是工安所的副所长叫张虎,刚刚从部队专业。这个张虎也就是工安所的那个张所长。因为人手有限,张虎让手下先把易中海和贾张氏关在拘留室里,亲自给何雨柱录了口供。
事情本来就简单,里面又没有什么花花绕。十多分钟后,何雨柱的口供录完了。趁着签字的功夫,何雨柱问道:“张所长,像贾张氏和易中海的这种情况,你们一般怎么处罚?!”
张虎回答道:“贾张氏虽然诈骗未遂,但是诈骗数额巨大,再加上你是烈属。一般都会从重处罚。估计贾张氏至少要判三年以下并处罚金。如果有你的谅解书,可以适当的减刑。易中海的话,估计不会罚太重,但是拘留少不了。”
“我知道了!”何雨柱放下钢笔,接着说道:“张同志,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张虎回答道:“没了!你可以走了!有什么事,我们会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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