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何大清把何雨柱兄妹俩送上了返回四九城的火车。目送着列车驶出月台,渐渐地远去。何大清忽然有些惆怅,嘴里喃喃自语的嘀咕着:“柱子,爹对不起你!是我这个当爹的太自私了!这辈子,我这个当爹的没有办法补偿你,来世,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与此同时,何雨水依偎在了何雨柱的怀里,跟何雨柱说着悄悄话。而何雨柱看着车窗外一晃而过的景色,发起了呆:“何大清就是一个花老头,管不住下面。现在有白寡妇在,他现在也搞不起什么风浪。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接下来,该轮到我自己找一个媳妇了。”接着何雨柱扭头看了一眼何雨水,暗道:“希望你这辈子再也不要坑哥了!”
晚上八点多一点,火车抵达了四九城。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下车后,来到了停车棚。何雨柱把自行车从停车棚里推了出来,载着何雨水离开了火车站。
“阎老师,我和雨水没有回来晚吧?!”何雨柱刚把自行车推进四合院大门,看到阎埠贵坐在自家门口的一把椅子上,悠闲的喝着早就已经淡而无味的茶水,笑着问道。
阎埠贵问道:“柱子,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那么晚回来啊?!”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糖,放到了阎埠贵边上的凳子上,说道:“我后妈给我爹生了一个丫头。今天正好我跟雨水休息,就过去看看。别看孩子刚出生,还没有张开,那小摸样,将来绝对是一个美人胚子。一点都不比雨水差!”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吃了一惊,暗道:“好家伙?!难怪别人都说荒年饿不死厨子。何大清都这个岁数了,还能生女儿。这体格也太好了吧?!”阎埠贵很快回过神,问道:“柱子,你出师了,现在是不是能带徒弟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阎老师,您太高看我了!我才刚出师没多少日子,带徒弟还早着呢!我大师兄出师都七八年了,都还没带徒弟呢!”接着问道:“怎么?!阎老师,你家里有人想当厨子?!”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说罢阎埠贵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柱子,时间不早了,快带雨水回去睡觉吧!她明天还要读书呢!”
“哦!阎老师,那我们先走啦!”说罢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向中院走去。
等何雨柱和何雨水走后,杨瑞华从屋里走了出来,问道:“老阎,刚刚是柱子兄妹俩回来了?!”
“嗯!”阎埠贵应了一声,拿起了凳子上的糖交给了自己媳妇,说道:“傻柱和他妹妹刚刚从保城回来。据说那个白寡妇给何大清生了一个闺女。”
“啊?!”杨瑞华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立刻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说道:“何大清都这个岁数了,还能生?!这身体够好的?!”
阎埠贵说道:“谁让人家是厨子呢?!别的不说,你看看何雨水,不就明白了?!”
杨瑞华酸溜溜的说道:“何雨柱这个哥哥当得不错。何雨水不光是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就连伙食也比其他人好。我原来还以为何大清走了,他们兄妹的伙食会下降,没有想到不但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好了。难怪有些人会嫉妒。”
阎埠贵立刻明白自己媳妇说的是那一家,笑了起来,说道:“老婆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每一家有每一家的过法。咱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这些糖你收好喽!过年的时候拿出来给孩子们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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