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午饭。蔡全无来到了仓库。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但是当真的看到仓库里的东西,还是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快就把东西弄过来了。有了东西,蔡全无就有了底气。蔡全无离开了仓库后,找了片儿爷和牛爷,把事情跟他们说了。本来就在为粮食发愁的两位爷听到蔡全无说弄到了粮食,眼睛都亮了起来,跟蔡全无做了安全保证后,立刻找相熟的人,去凑钱凑东西。
晚上八点钟,片儿爷和牛爷各带着四个人,两辆板车到了蔡全无借的仓库。当他们看到仓库里的东西时,脸上都露出了刚蔡全无刚看到东西时一样的表情。
这些四九城的遗老遗少虽然把祖上的东西败的差不多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你找他们要现金,估计他们拿不出多少。你问他们要金条和古董,他们手里还有不少。一根小黄鱼公家的兑换价格一根换一百块;鸽子市一般一根在130块到150块。现在粮食比黄金值钱。市面上粗粮都卖到了2毛钱以上,更不要说大米和面粉这类细粮了。
片儿爷和牛爷验完货,一人给了蔡全无七根小黄鱼。蔡全无收好金条,等片儿爷和牛爷带来的人把东西装车后,把事先放在边上的两袋面粉给了牛爷和片儿爷一人一袋。两位爷也不客气,收了粮,跟蔡全无寒暄了两句,顺便询问下一批东西什么时候到。蔡全无跟他们说明天给他们消息。两位爷也不多问,带着人拉着东西离开了仓库。
与此同时,何雨柱和媳妇、妹妹吃完饭,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三个人刚推着自行车进门,阎埠贵出现了。何雨柱三人跟阎埠贵打了一个招呼,刚准备从阎埠贵的身边过去。阎埠贵叫住了何雨柱,问道:“柱子,你们这一家子,一天天这么晚回来,在外面干什么呀?!”
何雨柱回答道:“阎老师,这不是定量减少了吗?!我们就跟我二叔搭伙吃饭。这样也能省一点。”
“理是这个理。”阎埠贵认同的点了点头,舔着脸说道:“不过你们二叔家住在正阳门,离这里不少路。要不,你们家跟我们家搭伙吧?!”
何雨柱说道:“阎老师,不是我小气。这个年头能把自己顾好就不错了。没那精力再管别人。我就算跟我二叔搭伙,我还可以去我丈母娘家。实在不行,我还能去我师傅那儿。咱们非亲非故,说穿咱们就是一关系还不错的邻居。”
阎埠贵说道:“柱子,有句话叫作远亲不如近邻。”
“听过1”何雨柱回了一句,问道:“阎老师,下半句您知道吗?!”
阎埠贵想了想点头道:“知道!”
何雨柱说道:“我家对面住了些什么东西,你也清楚。对门都靠不住,更何况你这个住前院的邻居?!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等一会还要上班去呢!”说罢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向中院走去。
目送着何雨柱一家离去,阎埠贵叹了口气嘀咕道:“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结婚了,脑子更加灵活了?!看来今后想要忽悠他,恐怕不太容易了。”
回到家,华文倩和何雨水去洗漱了,何雨柱一个人泡了一杯糖水,坐在椅子上边发起了呆。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何雨水和华文倩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华文倩看到何雨柱在发呆,好奇的问道:“柱子哥,你在想什么?!”
何雨柱回过神,回答道:“我在想今年过年的事情。今年过年时咱们结婚后的第一个年。我在想怎么过。”
华文倩回答道:“还能怎么过,跟往常一样过呗。”
何雨柱说道:“往常我和雨水都去保城跟我爹他们过年。今年我想让雨水先过去。大年三十咱俩在家里守岁,年初一早上咱们去我师傅那拜完年,下午去保城。年初二上午从保城回来,然后去你家,给岳父岳母拜年,年初三咱们去二叔家。”
何雨水说道:“哥,今年我跟你们一起在家过年。你们什么时候去保城,我也什么时候去。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就什么时候回来。”
何雨柱盯着何雨水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咱们雨水长大了。不像过去,老是哭着找爹。”
何雨水清楚何雨柱心里的想法,说道:“哥,过去是我不对。你不是为了我,也不会那么糟践自己。虽然咱们后妈对我们两个还算不错。但是没有你的奉献,他们也不会对我好。哥,你妹妹我现在长大了,也懂道理了。分得出好坏。”
何雨柱听完何雨水的这番话,深深地叹了口气,问道:“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跟你说的?!”
何雨水挠了挠头,回答道:“一半是自己想的,一半是乔儿他爸爸跟我说的。”接着何雨水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哥,我总觉得乔儿的父亲人很怪。平时不苟言笑,但是总有一种让人敬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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