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星期六。何雨柱和华文倩请了假,带着何雨水来到了四九城大学。何雨水刚报到完,周志乾带着周乔也来报到了。何雨水和周乔两人读的是一个专业,而且被分在了一个班。所以宿舍也是一个宿舍。何雨柱和华文倩跟周志乾打了一个招呼后,两家人就去了何雨水和周乔的宿舍。
宿舍在二楼,一间十六个人的屋子。进门一排橱,中间是一排长桌,长桌两侧各有四张高低床。此时宿舍里已经有三个人在整理床铺。何雨水和周乔跟他们打了招呼后,两人挑一个靠墙的上下铺。等何雨水和周乔把床铺好后,何雨柱跟周志乾打了一个招呼,跟何雨水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媳妇离开了。
等何雨柱夫妻俩走后,周志乾嘱咐了周乔几句,也跟着离开了。没有长辈在,何雨水和周乔很快跟宿舍里的其他三个人打成了一片。
当何雨柱蹬着三轮带着媳妇离开四九城大学去师傅家接孩子的时候。一个穿着工人衣服的青年进了戒台寺。在寺里逛了一圈,出了寺门迅速进了山。半个小时后,青年走进了一个位置比较偏僻的山洞。没过多久,山洞里发出了一连串“滴滴滴”的声音。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青年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向周围看了看,然后下山了。
临近下午三点钟左右,在戒台寺出现的穿工装的青年出现在了四九城火车站附近。把一张纸贴到了一根电线杆上,然后走到了正对着电线杆的巷子里,靠在墙上,边盯着电线杆边抽起了烟。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贴在电线杆上的纸消失了。青年微微一愣,急忙从巷子里跑了出去。跑到电线杆边上,仔细的找了找,确定贴在电线杆上的纸已经被取走后,青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离开了。
就在青年走后不久,一个收破烂的人蹬着三轮,从不远处的巷子里出来了。冲着青年背影消失的地方笑了笑,然后边吆喝边骑着三轮车走街串巷。如果黑七在这里,他一定认得这个骑三轮车的人。因为这个骑三轮车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叫武哥的人。
第二天上午八点,昨天穿着工装的青年再次出现在了那根电线杆边上。装模作样弯腰系鞋带的时候,青年把夹在电线杆缝隙里的纸拿了出来,站起身的时候,顺手把纸放进了裤兜里,然后离开了。
回到宿舍,青年见宿舍里没有人,立刻从口袋里拿出纸看了起来。连续看了三遍,青年确定把内容全部记住了,掏出了火柴,把纸烧了。接着换了一套衣服,离开了宿舍。
虽然青年把纸从电线杆的缝隙中拿出来的时候做的非常隐秘,但是非常不巧,被路过的何雨柱看到了。何雨柱是什么人啊?!那个警觉性可不是一般的高。发现异常后,何雨柱并没有马上跟踪那个青年,而且继续向前骑了一段路。观察周围有没有青年的同伙。过了一会,确定周围没有青年的同伙后,何雨柱立刻调转车头,进了边上的巷子。四九城的巷子和胡同大多都是相通的。赶了一段路,何雨柱终于追上了青年。一路尾随青年来到了红星轧钢厂的单身宿舍门口。
看着青年进去后,何雨柱把三轮车停好后,装模作样的走到了宿舍传达室门口,给看门的老头递了一支烟,问起了路。趁着看门老头放松警惕,何雨柱询问道:“大爷,刚刚进去的那个小伙是谁啊?!看上去挺精神的。他有对象吗?!”
看门老头抽着烟,笑着回答道:“刚刚进去的那个叫唐金泉是我们厂机修科的,人家可是中专生,前年刚刚分配过来的。厂里很多姑娘都盯着。可惜他没有一个看上的。”
何雨柱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说道:“中专生,那就算了。如果是普通工人,我还想把我亲戚家的闺女介绍给他。”接着何雨柱跟看门老头胡乱的聊了两句,然后骑着三轮车离开了。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何雨柱心里泛起了嘀咕:“红星轧钢厂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怎么都成匪窝了?!。幸亏老子没有去轧钢厂上班。如果去了,现在还真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柱子,你今天怎么迟到啦?!”何雨柱刚进后厨,冯树林的声音响了起来。何雨柱说道:“冯叔,不是我想迟到。而是遇到了特殊情况。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不能跟你说。”说罢何雨柱丢下了站在原地发呆的冯树林,跑进了办公室。关上门,何雨柱拿起了电话,直接往华文龙的办公室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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