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他的人没有说话。
马小天苦涩地道:“谁在扶我?说话啊?哑巴了?你有什么话不敢说么?我马小天就豁出去了,什么话都敢说了,什么事都敢做了!”
扶着他的人还是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马小天感觉到那个温柔的人儿将他扶回了自己的营帐,将他平放到床上,然后拿湿布轻轻擦拭他的额头,洗净了额头上的血污。
马小天昏昏沉沉,任人施为,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把他的失意与伤心全都说出来,但奇怪的是,身边的人儿不论他说什么,也不发表半点意见,只是帮他擦干净了额头,糊上伤药,包上布,然后又拖过一条毯子来盖在他的身上,然后转身要走。
见到那人要走了,马小天终于来了劲,伸手一抓,就抓到了一只柔软而温柔的小手,他把那只手用力一拖,就感觉到一个柔软的人扑到了自己的身上。
马小天怒道:“说话啊?你是不是男人?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啊?表白啊,求婚啊!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扑在身上的人儿正是小哑巴,她被马小天一阵喝问,心中大羞,还以为马小天在逼着自己对他表白呢,她哪知道马小天说这几句话正是不久之前被红娘子逼问的几句话,他心伤欲死,便把这几句话记了个明白,反反复复地念叨和怒吼着。
小哑巴被这几句话逼得再也没有了退路,便想表白了算了,但偏偏又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了咬牙,终于把心一横,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覆到了马小天的身上,那柔软而温暖的小嘴,浅浅地印在了马小天的右颊上。她觉得这样的表白够不上求婚的程度,强压下心中的羞涩,掀开马小天的被子,钻了进去。
迷迷糊糊之中,马小天感觉到一个温暖的人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他神智迷糊,犹如身在云端,脑海中浮现出红娘子的靓影,其实像这样的场面,他经常梦到,而在梦中的红娘子热情又大胆,经常与他做一些颠龙倒风的疯狂之事,而每当这样的梦做到最后,都会让他的牛犊裤子湿上好大一片……这样的梦做得多了之后,他在梦里倒也放得开了,梦中与心上人亲昵的时候,他可以一扫平时的怯弱和胆小,变得主动而和大胆,充满了侵略姓。
他梦到自己伸出手去,剥光了怀中娇躯的衣衫,他又梦到自己的手轻抚过那具胴体的胸腹,今天的梦中人比平时多了几分羞涩,与他平时梦到的那个大大咧咧,不知天高地厚的红娘子有些不同。她似乎不再主动,也不再和他打闹,而是羞怯地缩成一团,任由他将她摆弄过去,再摆弄过去。
当他突破那禁忌的一层时,梦中人甚至连半声娇哼都没发出来,安安静静,浑然不似红娘子平时的模样。
不过马小天并不讨厌这样的人,他觉得红娘子偶尔变成这样也很不错,于是他的动作慢慢地加快了起来,在这个比他还羞怯的对手身上,尽展了男人的雄风。
到喜乐的极颠到来的时候,他心中暗想:这梦要做完了,看来我马上就要醒了!
然而……幸福的那一刹那过去之后,他却并没有醒过来,美梦还在继续,身下的娇躯依然温热,细细的娇喘扑在他的耳朵上,带着一丝麻痒……如此真实的梦,他还从没做过。
马小天蓦然一惊,陡然坐床上坐了起来,真实的营帐,真实的床,怀中……真实的人!
他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呼:“小哑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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