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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弗吉尼亚大学附近。
一个青年匆匆的走过,凛冽寒风吹动他的衣摆,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今年的冬天来得实在有点早了些,以至于人们甚至都没有什么换装的时间。
此时只是十一月中下旬,但夜间气温已经会偶尔降到零下了。
好像忽然之间气温就下降很多,眼看着冬天的脚步沉重的追赶上来。
那个行色匆匆的青年嘴里叫着赛特,搂紧了衣服试图阻挡体温流失,并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
他的脸色很难看,神情沮丧。
这不光是因为天气忽然寒冷的原因,更主要的是,他的一个朋友没了。
虽然说不上关系多好,但毕竟在大学里也是好几年的同学了。
结果忽然失踪了。
前一段时间两人还一起去欧罗巴,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潇洒猎@艳之旅。
虽然结果不是很好,差点就丧命。
他们在欧罗巴是一路撒欢,专往那些艳名远播的地方去。
路上在酒吧认识了一个青年,说是摩洛哥是個好去处,那里的大美妞多的不要不要的,直往人身上扑,拦都拦不住。
两人听得那是热血下涌,当场就信了。跟着这位新认识的酒肉朋友,就去了摩洛哥。
别说,那里的酒吧酒店中,那女孩那个多啊!那叫个潇洒~
然而,这却是一场可怕的骗局。
这是当地一个撒旦教分之组织设下的圈套,专门骗那些外地来的青年男女来这里做祭品。
那酒吧遇到的男的,那酒店里那些女的,全都是这个组织的人。
就跟那些传@销和噶腰子的一样,全都是骗人的。
那些无知青年男女被骗到这里,然后被下药迷晕,带到秘密据点残忍杀害进行献祭。
也是天不该绝,两人在被迷晕的时候,受害者之中有一个天降猛男老哥开始了反杀,一路砍死了好几个刽子手杀出去逃走了。
这也算是顺带把他们俩给放跑了。
两人吓得吉尔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敢留下?恨不得连夜扛着火车就跑了。
等到回到了我大阿美瑞科,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在这里你就算是死,也死得明明白白的——大多是被枪打死,不至于被那些什么鬼东西像是屠宰畜生一样杀死献祭吧!
这次可把他俩给吓坏了。回来缓了两周,吉尔都没缓过来呢。
另一个青年更是吓得连学都逃了,在乡下老宅子里疗伤。
结果这一疗伤人就给疗没了。
青年今天去找了,家里空无一人,看上去竟然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打理了。
而且大门都没锁,再看一些日常用品和贴身之物都在,青年判断,朋友应该不是自己离开的。
失踪的朋友父母没得早,只有一个哥哥,关系还不太好。
不过失踪那个跟他嫂嫂关系可是好得不得了,青年没少听他说他们之间的故事。
今天青年去朋友乡下老宅找了一圈,只有床垫上的大片血迹,其他的线索全无。
他也不敢报警,担心惹上麻烦,最后只找到了一个古怪的魔方,就匆匆离开了。
这玩意好像是那失踪朋友从摩洛哥一个稀奇古怪商店之中买的。
后来扛着火车逃跑的匆忙,就给带回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青年带着这个魔方回到了公寓。
即使回到了家中,青年还是惶恐不安。
他当心会不会是跟摩洛哥遇到的杀人犯有关。
那些人是有组织的,身上都有一个小小的狗头纹身。搞不好跨越山河大海来追杀他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得报警了!最好先联系他的哥哥嫂子,确认他没去两人那里。”
胡思乱想了好久,太阳都落山了。
今晚的气温更低,外边路灯照耀下,竟然洋洋洒洒的下起雪来。
青年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那个带回来的魔方。
当时花了好像三十多刀买的呢!
拿出来仔细打量。
魔方大概十几公分边长,沉甸甸的很压手,应该是金属材质。
感觉像是镀上了一层黑色涂层的青铜。在纹路处能看到青铜色。
它的纹路和模块造型都非常的古怪,不是那种横平竖直一个个小方框那种,而是不规则的各种纹路和图案。
这要怎么转动?
青年鬼使神差的摆弄魔方,各种尝试打开它。就如同有人在催促他一样,不知疲倦不知饥渴的摆弄。
一直到了月上中天,咔的一声,魔方终于有变化了。
青年找到了正确的方法,很快他打开了魔方,整个魔方完全展开,像是一个青铜板一样,上面还有很多不认识的符号。
这时,屋子里一扇墙壁忽然一晃,竟然从中裂开了!
随着阴森的光芒投射进屋,一个头上插满了钉子,伸出古怪黑色皮衣的怪人走了出来。
他是个光头,脸上头上的皮肤被非常规则的用刀割出了方形的纹路,在每条血线的交集处,就有一根铁钉深深的钉在其中。
他是地狱修道士,是利维坦的使者。
继蝇王别西卜之后,另外一个地狱魔神开始对这个世界下手了。
“打开了哀悼魔盒之人,将成为利维坦迷宫的一员。”
随着地狱修道士钉子头阴森的话语,无数的铁链从四面八方飞出来,末端的铁钩深深地嵌入青年的血肉之中,将其吊起,然后开始撕扯……
整栋公寓都开始回荡着青年痛不欲生的惨叫,奇怪的是住着十几户的公寓仿佛空无一人。
第二天太阳升起,街面上平静如初,没有一片雪花。
五天后,联系不到人的公寓管理员敲门收租,却闻到了一股腐败臭味。
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之后,看到了整个屋子溅满了鲜血!
……
虽然发生了命案,但房子还是要继续租的。
在打扫了一番之后,公寓又开始出租了。
这次租住的是一对母子。妈妈温蒂带着儿子丹尼。
本来他们也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可是直到悲剧发生……
温蒂没有什么手艺,只能在附近的商店当收银员,收入微薄。
丹尼是个有问题的孩子,他本来就有些沉默寡言,如今经过了巨大的变故更是不再与陌生人说话,只跟自己的手指头说话。
如今可怜的母亲带着儿子在这座陌生的城市讨生活,一切都得节约。
她们选中了这个公寓这件非常便宜的屋子。
一项对外界反应迟钝的丹尼,在进入房间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他微微摇晃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的,就好像是脖子里放了弹簧的车内摆件。
“不!托尼不喜欢这里,布鲁斯也不喜欢,罗杰斯让我们快走,娜塔莎很害怕,托尔生气了……他们都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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