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这不是邀请,不少人都远远跟着。
来到县衙。
“什么?”
帮主微微一愣。
只见,这里不仅是他们,一些县城地下势力的头头,好像都在。
有的主营赌坊,有的主营保护费,有的做皮肉生意。。。
总之。
都不是正经行当。
本以为就自己,现在竟然这么多,他们互相瞪眼,不明所以。
不仅如此,还有人被陆续送来。
很快,县衙前院几乎站满了人。
终于。
他们见到了新县丞,所有人目光看去,其站在公堂外的台阶上,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们。
“县丞大人,我们冤枉。”
“就是。”
“请大人明鉴。”
“。。。”
他们开始叫冤,同时想要求情。
好一会儿,新县丞才开口:
“安静!”
“各位能来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犯了事。”
“还不是小事。”
“身上或多或少都背着足以流放的罪过,我也可以明确告诉各位,各位将会受到严惩,抵赎以往罪过。”
“。。。”
这句话,可谓捅了马蜂窝一般,集体傻眼。
“你凭什么说我有罪。”
“证据!”
“谁告我们?”
“。。。”
纷纷叫嚷,甚至开始了威胁。
“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给我们扣罪状,我们答应,手下兄弟们也不答应。”
“对!”
“我们不服。”
“。。。”
要知道,他们一个个也算手下一堆,都不是什么好人,这些人好事做不来,但扰乱治安啥的,太简单。
若动他们,定然要报复。
只可惜。
若是以前的县丞,或许会妥协,但现在的县丞,根本不惧威胁。
“很好。”
“你们又多了一条罪名,扰乱安定。”
“。。。”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新县丞,是动真格的,是要法办了他们,这如何能忍?
有些暴脾气的大喊道:
“既然不给活路,那就打出一条活路。”
言语中,仿佛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一样,响应者众。
事实上。
并非他们真的不自量力,而是实在是看不起周围那些县守军,平常争夺地盘,也算是经常的打架斗殴。
一个个也算好手。
正好。
让这个新县丞,见识一下他们的本事。
当即。
就有人冲向一个守军士兵,就要施展自己的夺刀术,可还没等手碰到刀,对方快若闪电般抓住他手腕。
“咔嚓!”
“啊!”
一声惨叫。
手腕折断。
“啊!”
“我的手断了。”
“啊!我的腿!”
“。。。”
周围顿时响起了各种惨嚎,后面正要冲上去的一看,心里一凉,因为想要夺刀的人,没有一个成功的。
全趴了。
有的手腕扭曲,有的手臂骨折,有的。。。反正没一个完好。
“不可能!”
他们心里疯狂呐喊,表示不信。
不过。
下一刻,他们不得不信。
因为周围守军已然冲了上来。
“看我的。。啊!”
“这不可能。。。啊!”
“噗!”
“。。。”
不到几十个呼吸,县衙前院躺了一地,哀嚎着,他们绝望的发现,这些守军和他们认知中的很不一样。
嘶!
好疼!对方力气怎么这么大,下手也狠。
“暴力抗法,罪加一等。”
“全部带走,关押去守军大营,不准探视,等候发落。”
县衙有点小,装不下他们。
就这样,一干县城地下势力大佬,被强势镇压,外边围观群众一看,纷纷叫好,他们可是被欺负太久。
解气!
今天这一幕,太解气了。
接着,县衙发布告令,让更多受害者来报案,一幅要彻底弄死他们的意思。
一时间,县丞声望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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