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坐票火车,他们屁股早就坐疼了。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一大家子加上谢余,在首都这里尝了下这边的早餐后,便大包小包的去了北京大学。
虽然现在离开学还有六天,但来报到的人有很多。
北京大学很大,五人跟着洛谣这里走那里转,完全迷失了方向,好一会儿,洛谣带着他们来到宿舍。
这会儿的宿舍没有后世那么好,洛谣运气还算可以,分到了一个六人间,铺位在上铺,宿舍里没有厕所,若是想上厕所得去一层楼里公用的厕所。
反正她还得继续吃辟谷丹。
为了不上厕所她也是拼了。
陈玲芳和赵华一边说着话,一边给洛谣收拾东西,陈玲芳还把宿舍的卫生做了一下。
正收拾着,宿舍外传来声音。
是一对父母带着一个女孩,三人穿着时下流行的衣服,皮肤白皙,男人手上还戴着一只手表,一看就是城里人。
这会儿的手表可是非常贵的,大概要一百多块,并且还得有工业票才能买,工业票难得,所以有手表的人,不但有钱,工作或者人脉一定也不错。
女孩大概十八九左右,看上去比洛谣大一些。
“同志,你们也这么早过来报道啊。”男人愣了一下,便朝严卫国打招呼。
“是啊。”
严卫国有些慌张地跟人打招呼。
这样的人,他不自觉就低人一等。
那女孩看到谢余眼睛一亮,而后跟洛谣打招呼:“同学你好,我叫凌汶雨,以后我们就是室友同学了,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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