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就是一个是自己做主的,一个是别人帮你决定的。”
“您要这么说好像也对。”
“什么好像也对,事实就是如此,你问问你自己内心,这个事情你愿意不愿意干?”
“好像不抵触。”
“你干着开心不开心?”
“那些人纪律性好,思想简单,没有那么多弯弯绕,说话直来直去,相处起来不用费心思,好像天天还挺高兴。”
“你心里不抵触,干着还开心,你告诉我你哪里不合适?”
“我……!好像没有”
“好像没有?你是找不出来吧,无非就是你野习惯了,现在突然有人有事儿管着你,你觉得有点儿束缚了吧。”
“不是吧!”
“别犟嘴,你个疲懒货,我是最知道你了,小富即安,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你也不会站着,偷懒就说偷懒,但凡有个人催着你干点事情,你就不耐烦。”
“我哪有那么不堪!您别冤枉我。”
“怎么还觉得我诋毁,冤枉你了?年纪轻轻跟我个老头子似的,天天心里有小想法,还懒得要命不去落实,不到事到临头,你是肯定不会动手去做的。”
“大爷,您这呢说我可不认了。”
“你爱认不认,你这种情况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贱人,矫情!”
“赶紧滚蛋别打扰我休息,好好干活,要是偷懒腿给你打折了。”
“你……”
高小歪又有一次被赶出来门。
老赵头儿对他的评价他也很无奈,用现在的事情情况来看,真的就是矫情了。
这是个大旋涡,现在进去容易要是不处理好,以后想身退可就不容易了。
现在他是一个人,十年以后他可能已经成家,结婚生子了。他不敢用全家的安危去赌,做不到圣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境界。
他就是一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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